朝依再次努力了一把双手掐着对方的脸就要把药往嘴里灌,但是只是把嘴巴给掰开了,牙齿还是合着的,药水也只能透过牙齿缝往里面漏,但是漏进去的终归是少的。毕竟对方的牙齿那么整齐,所以大部分的药还都是顺着嘴角全部流到了床。
朝依简直是无奈了,这样子根本就是不行的,然后他把勺子又放下下手,掰开了卓文公子的嘴,这下子是真的掰开了,但是手里又没药了,那该怎么喂呢。
朝依正急得抓耳挠腮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如果把药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自己再用手掰开对方的嘴。然后再把嘴给放去,这样子不就成功了,把药给都进去了吗。
但是那不就是嘴对嘴吗?那不就是凡人之间的亲吻吗?这怎么能行呢?他和公子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呢。
朝依心里纠结了一下子,心里仿佛是有两个小时在打架。
穿白衣服的小人说:为什么不能这样子就呢?难道你就没感受到公司对你的爱意吗?难道你心里就不喜欢公子吗。更何况公子是为了救你才会迷不行的,难道连这点牺牲都不愿意吗?这又算是什么牺牲呢?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难道你不觉得公子的脸很好看?公子的嘴唇很软,就不车去吗。
朝依摇摇头,只觉得脑袋里都是小蜜蜂,嗡嗡的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就听到了黑衣服的小人说。
黑衣服的小人说:当然是不行的,世界哪有女子主动的,当然是要公子亲自来亲你才对,你怎么能主动的亲去呢?虽然这是胃药,但这也是不妥的,大不了出去找个人帮你掰开公司的嘴,然后把药灌进去就是了。你要自己想想,以后还有好几天的时间,难不成都要这样喂。这以后要是让人公子知道了,那得多丢人啊。
朝依觉得黑衣服小人说的对,她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衣服小时又开始说了。
白衣服小人说:都这个节骨眼了,居然还在纠结这些公子可是为了救你,你难道一点良心都没有吗。你这是存心让公子一直就这么昏迷下去吗?别忘了你们两个的生命还是共同着的。要是工资请不过来,你也没什么好结果。
朝依猛的一条没像是醍醐灌顶一般。
“对啊,我不能不就工资,而且这个方法是的,要是再等下去要就凉了。”朝依似乎还是觉得自己的这番作为有点像女流氓,于是故意解释了一番,“公子,虽然你长相的确好看,也的确是适合我的心意,也的确是有点暧昧的意思存在。但我对你可是清清白白的,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救你,你可千万不要多想。”
这竟然这个时候黑衣服小人儿又开始说话了:狗屁什么不要多想,简直就是欲盖弥彰,说的都是心里话,前面的全都是心里话,后面的简直就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想进工资就直说嘛,何必借着胃药的机会。
朝依烦躁的挥了挥手:“哎呀呀,都是哪里冒出来的小人乱说话。”
朝依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衣服豁出去怎么样?端起旁边的药汁就往嘴里放。
要知刚一入口,朝依就皱紧了眉头,真要也太苦了,师傅也没跟他说这要居然如此的哭。苦的就好比黄连。
朝依虽然并不知道黄连到底有多苦,但是听过那句俗语,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黄连应该是特别特别苦的。但是眼下含着嘴里都吃口药,似乎比黄连还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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