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怀中的人根本没有任何意识去喝这药,无论怎么去喂,都喂不进去。
李故晨直接将自己手中的勺子扔了出去,碎在地上。
周围所有的奴才们猛地一惊,全部都跪倒在了地上,连紫轩也不例外。
李故晨看着旁边的人,又不知将怒火发到何处,怕打扰了桑榆的睡眠,静静安抚着自己内心的恐惧和害怕,将药喝进自己的嘴里,用嘴一点一点的渡了进去。
好容易才将这一碗的药全部都给桑榆喝下。
奴才看着千岁爷,如此上心,这才明白桑美人如今的地位,又何止是夫人。
在李故晨刚刚安置好了桑榆之后,外面赶过来的疾风,看了一眼屋中的景象,低着头蹙眉说道:“千岁爷。”
李故晨听到他的话,侧头扫了一眼,转头看向紫轩和大夫:“你们继续,若是行了,记得通知我。”
“是。”
李故晨随着疾风匆匆离开,子孙从地上站起身来,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没事的,人都下去吧。”
大夫站起身来凑到桑榆的面前,看着她的脸色,不知为何,竟然有些隐隐带着一团黑气。
按理来说,不应该如此的喝了药药之后,面色怎可一点都不改善。
紫轩看着大夫面色有些不佳,一直盯着桑榆看,忍不住的上前问道:“不知是有什么问题吗?”
千岁爷也走了,那个厉害的侍卫也走了。
大夫听到紫轩的话,看看面前温柔如水的女子,这才稍稍安定下来,大胆的开口说道:“不对。”
紫轩的眼睛猛地一怔,带上了一抹恐惧:“什么不对!”
“虽说隐有滑胎之象,可是之前保养得当应也不至于到了如此田地,让我再替夫人把下脉相如何?”
指尖向着旁边撤了半步,眼中带着满满的尊重:“大夫请。”
那大夫点头示意坐在床榻一旁,又替着桑榆细细的把脉,查清之后手猛地一抖,满眼惊恐地看着那榻上的人,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翻动了一下桑榆的眼睛。
不由轻吞了一下口水,只觉得自己头皮都在发麻,踉踉跄跄的向后倒退了几步。
紫轩看着他这样,伸手拽住了那大夫的衣服:“大夫,你快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那大夫回过神来,慌忙的冲着紫轩,躬身行礼:“不,这不可能呀,这怎么可能呢,我之前是替夫人把过脉的。”
“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可能……”
“把话说清楚!”紫轩看着面前的人,说了半刻,一句都没有重点,也跟着不由得着急起来,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那大夫看着紫轩的面色极差,慌忙的解释:“之前在那树林之中,我替夫人把过脉象,虽说脉象虽有不平,可以未有中毒之迹象。”
“你说什么?中毒!”
大夫点了点头:“说的是啊,刚才我给夫人把脉,发现她竟然深受其毒,只是我现在并未查清所中之毒究竟是什么,但是感觉应该是中毒不深的。”
“难不成是在回来的路上,或是在府上,不可能!期间千岁爷都是在的,怎么可能会有人下得了手?”
紫轩看着大夫更是着急的不得了,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自己该如何向千岁爷禀报?
回来的路上,这一路都是由他们几人亲自护送,怎么可能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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