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世人所知,齐盛深得齐帝信任,朝臣们虽然忠正无二,但是对朝堂上的形势还是有几番自己的思量。
齐云焕虽然稳坐太子之位,可是世事无常,谁知道现在还稳坐太子之位的他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呢?是以,不少心眼大的朝臣在忠诚于齐云焕的同时,对齐盛也是非常的看好。
也正是因此,当齐盛站出来将晏家往明面上抛之时,朝臣们认定了齐盛这是要整垮晏家,有心讨好齐盛的人不愿意站出来为晏楚维说话,而其他一些则是因为还不知道事情真相,便没有贸然出来为晏楚维说话。
可是如今齐云焕站了出来,他直白地告诉众朝臣:“他齐云焕相信晏家,相信晏楚维。”
那些心眼大的朝臣们一时有些摇摆不定,他们看看齐云焕,又看看齐盛,竟不知该站在哪一边。
“哦?”齐帝对齐云焕的话显然更感兴趣,“他不知太子查出来同谁有关?”
不同于齐盛的直白,齐云焕双手掬在胸前,对着齐帝微微躬身行礼:“回禀父皇,儿臣同皇叔一般,只是查出了头绪,证据尚在整理,如今还不能告知父皇明确的答案,但是儿臣敢肯定的是,此事却与晏家无关。”
“皇侄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朝堂之上,齐盛公然拿出了自己长辈的身份,面对齐云焕这个太子,他的面上露出了不赞成的神情,“你可不能因为对晏家小姐的私情,便如此包庇晏家,你如此作为可担得上你太子的身份?可对得起乾魏的千万百姓?”
声声指责迎面砸来,齐云焕却仿佛没听到一般,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齐盛,浅声道:“皇叔如此急于将晏家拖下这趟浑水,本殿是否可以认为皇叔你这是在包庇自己,毕竟本殿查出来的结果,跟你有那么几分关系。”
齐云焕的目光看起来像是已经洞察了一切,让齐盛的心不由得有些紧张,但是齐帝当前,齐盛只能忍住了自己的些许心慌,对着齐云焕笑道:“皇侄说的这是什么话?你难不成认为本王对我乾魏怀有异心,企图破坏两国邦交?”
“皇叔严重了,本殿并无此意。”比之齐盛表现出来的怒意,齐云焕看起来就平淡多了。
“本王看你说的可不就是这个意思。”齐盛冷笑,眸中的狠意也浓了几分:好你个晏楚维,竟然早已经同齐云焕搭上了。
一个是自己的手足兄弟,一个是自己真正疼爱的儿子,两人在大殿上针锋相对,却只是为了一个臣子,且还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这臣子是清白的,还是因为这臣子的女儿……
齐帝颇为头疼地揉了揉脑袋,随即沉重开口道:“好了。再如何争论也不如证据来的实在,朕便给你二人两日时间,我不管这幕后之人,究竟是晏楚维还是其他,朕只要证据……”
齐帝微眯双眸,危险肆意:“虽说你二人皆是朕亲信之辈,可此事谁若办不好,朕便罚了谁?明白吗?”
齐帝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当然也也确实不是开玩笑。
齐盛跟齐云焕不约而同绷直了身子,双手抱拳对着齐帝恭敬行了礼,随即异口同声道:“儿臣臣弟明白。”
自始自终只说了一句话的晏楚维依旧当着鹌鹑,没有一点存在感,可是在没有存在感的同时,她已经考虑了颇多。
“晏大人,既然你如今在受怀疑之列,这两日你便不用处理任何朝政,安静在晏府等着旨意便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齐云焕跟齐盛当朝对峙,齐帝如今怎么了晏楚维怎么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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