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屁屁的,要来搞毛线那!
刘树差点儿没被眼前的老不修气晕。
没小册子可以理解,弄个竹简什么的也行那!搞个这,诚心来气人呢?
“这个,您还是自己留着,当个纪念也是好的。”刘树很坚定的拒绝。
看这竹块光润圆滑的程度,想来老头儿来之前可没少用,刘树更是一阵恶寒,决定增加家里卫生纸的用量,可别因为少了这个,老头儿再拿那玩意儿代替,然后再往荷包里一塞。。。。。。
经此一阵交流,刘树也算是明白了,古早神医不光是身上没什么油水可榨,就连他那一身神乎其神的医术,基本也就只能在九溪村范围内使用了。
说白了,很难创造什么经济价值,顾问这个角色很适合他。
正在这时,胖子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阿树,治人的医师资格证我没法帮你,但我可以帮你搞个别的执业资格证。”黄胖子估计也是打电话托关系问了老大一圈,终于确定自己无法在刘树刚刚询问的方面帮到他,但好友都开口了,不帮忙实在是面子上过不去,于是干脆来了个另辟蹊径。
“什么资格证?你别给我说搞个按摩技师证,你信不信晚点儿就有个白胡子老爷爷去你家找你。”刘树瞥了一眼默默喝茶的老头儿,隐晦提醒电话那头儿的黄胖子别瞎几把扯,某脾气不小的老头儿正郁闷着呢!
而老米电话的特点,就是话筒声音贼大,仿佛生怕客户耳朵背会投诉他们产品质量不行一样,放音乐的话妥妥都能跳一段广场舞了。
黄胖子若是瞎几把扯个什么88号技师,老头儿的银针绝对属于急不可耐型。
关键是这里只有刘树,始作俑者黄胖子可还在电话的那一头。
“呸!兄弟我的胆子你还不知道?没听说那句话嘛!只要胆子大,贞子放产假,别说白胡子老爷爷了,就是来十个八个贞子,趴我床边,我唯一的念头也是今天晚上挑谁侍寝。”电话那头的黄胖子牛逼哄哄的快上天了。
“贞子是谁?”耳朵挺灵的老头儿忍不住有些好奇。
听那意思,一个女人竟然比他这个手提一尺银针的两千岁老头儿还要可怕些?
“竟然还有人不知道贞子妞儿?”黄胖子好为人师。“替我转告他,那个长发岛国妞儿除了爱从电视里爬出来这点不好以外,其他都挺好的。”
老头儿更迷糊了。
电视他知道,岛国是哪儿?那个地名,真的不在他的世界里。
这也怨不得古早神医犯迷糊,2000年前的汉朝,某岛都还处于原始社会,历史倒也记载过他们抵达大汉朝贡,光武帝还授过他们什么印。
但这,就像是蚂蚁和大象打交道,一头大象知道就行了,还能跟象群说:昨儿我跟一只蚂蚁聊天来着,顺便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犯不着不是?东汉史书总共记了几笔,若不是岛国历史上自己记录着,恐怕大部分国人都只会以为到了大唐时期,岛国人才和中国有过接触呢!
“别扯远,赶紧说,什么证?”刘树不得不打断还在瞎几把扯的起劲的黄胖子。
“兽医资格证,你看怎么样?这是我唯一能给你想到的办法了。”黄胖子无比认真的说道。
“咳咳!”刘树大声咳嗽起来。
他也知道黄胖子是热心帮忙,可能搞这个兽医证,他也得费不少劲,但他那里知道,想行医的人是谁。
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三大神医之一好嘛!你给人家弄个兽医证可还行?这特么和按摩技师证也差不了多少吧!
“我也知道有差距,可你那个朋友又不会干别的?只要会给人看病,我觉得给家畜看病什么的应该也没问题,重要的是,那就算治死了,顶多赔钱。”黄胖子还苦口婆心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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