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叶之秋一家人吃过饭后,玩起了麻将,他爷爷也是棋牌室的常客,奶奶就坐在一边看他们打牌。

虽然是手搓麻将,但乐趣不减,所谓小赌怡情,家里人玩麻将也得有点彩头。

但是叶之秋摸到第一把牌后就知道了今天的运势,他只要追求不点炮就行。

这牌来的就像是十三幺的牌,散的不行,但他们也不带这种胡牌方式。

果然几轮庄下来,叶之秋已经把十几张扑克牌输了精光,一张牌十块钱,不算多。

但是凭他这赌运,家里人等他出牌的时候,都用揶揄的眼神看着他,让叶之秋每次心里都有点慌,一直点炮一直被自摸他也很难受。

当然他也赢过一把,实在是那一把其他人牌也不好,让他捡了漏。

三个小时下来,叶之秋输了四百多,最后一把,他已经听牌了,他爷爷是他的上家,正好叶建国打了他的牌,但偏偏被爷爷截胡了,他把牌一推,耍无赖般趴在了桌上。

“不玩了!气死我了,毫无体验感。”

奶奶笑而不语,温柔地抚摸着他后脑勺,王玉珠就幸灾乐祸地清点着扑克牌道:

“你这倒霉孩子,我来数数,我好像赢了你一百五。”

“哈哈,我应该赢得最多,一二三…”

叶建国也开心地数着牌,叶之秋爷爷则淡定地喝了口茶水,他赢得虽然不多,可也没输钱。

等算清了输赢,叶之秋分别给他们手机转账,他像咸鱼一样失去了梦想,躺在了沙发上。

过了会儿,王玉珠也坐过来,她拍了拍叶之秋的大腿道:

“脚收一收,你这么躺,让别人怎么坐?”

“老妈,你可以坐那边去,沙发长着呢。”

叶之秋玩着手机,随意地回答了她,他心里清楚,王玉珠是有话要说,果然磕着瓜子,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你过两天是不是要去蓉城?”

“咦~,你怎么知道?”叶之秋惊坐起道。

“什么姨?我是你妈,臭小子没大没小的。”

“老妈,我那是语气词。”

“别打岔,听我说。”

叶之秋的脸颊抽了抽,心想打岔的是你吧,但他也不敢再反驳,只能继续听她的训话。

“你过去别忘给你婧雯姐姐带礼物,她前两天又给我买了件风衣寄过来了,人家逛街的时候都知道给我买东西,你倒好,出去一个月,也没说带点什么东西回来,土特产也好啊!”

前面还好,后面王玉珠又开始对比,叶之秋欲哭无泪,当亲儿子可太难了。

已经提过,他只是不好意思带那些真空包装的土特产回来,看来他终究还是年轻了,人情世故研究少了,毕竟礼物讲究的是一个心意。

“听从您的教诲,我亲爱的妈妈。”叶之秋用播音腔恭敬地回答道。

“少来这套,你去两天就回来,别耽误太久,听到没有。”

“收到。”

叶之秋敬了个礼,王玉珠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就起身走了。

继续“瘫痪”在沙发上的叶之秋,挠了挠头,他刚才确实是受教了。

他这次蓉城之行,还真是准备了一件礼物的,但那株瘦身真菌是给李蓁蓁的,到时候王婧雯不吃这个醋才怪,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真要比较一下,按照那株真菌的价值,他还真拿不出能和它相比的礼物了。

他琢磨了半天,觉得只能做两手准备,先去买一件价格不菲的漂亮首饰,然后自己再DIY一份礼物。

很快,叶之秋又纠结要买什么做什么了,所谓遇事不决问千度,当然他觉得自己只是参考一下大众的意见,博纳各家所长最终形成自己的想法。

转眼到了晚上,叶之秋的选择困难症又犯了,到现在也没有做出决定。

他反而是收到了王婧雯的消息,问他机票定好了没。

叶之秋才一拍脑袋,这事差点给忘了,他赶紧订了四号中午的飞机票,公务舱出票很快,他立刻把飞机票信息发给王婧雯。

王婧雯:刚订的票?你是不想来,还是有拖延症?

叶之秋直呼草率,他不应该截图发过去的,他赶紧解释。

叶之秋:怎么可能不想去,原谅我健忘癌晚期

王婧雯:。。。

叶之秋:姐,我帮我室友问一个问题,我室友他想送一件礼物给他的姐姐,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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