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婊子样的!”库里科夫痛骂:“这些士兵是刚来的,我在两百六十一天前刚干掉了他们的上尉,这么快就报仇来了!”
赵明和渥落迪亚苦笑摇头,没想到已经中弹的库里科夫依旧这么开朗,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开玩笑。
等到库里科夫脱掉靴子,他们才发现对方并没有中弹,只是靴子被打了个洞。
不得不说这是个十分幸运的事情,库里科夫一定收到了上帝的亲吻。
赵明心情大好,于是打趣道:“我认为这些士兵是冲我来的,因为三天前我刚干掉了他们一个少校!”
库里科夫睁大双眼,冲着赵明抬着手比划道:“该死的,瓦西里,我知道你的枪法准,他们都怕你。但你也不能这么不给兄弟面子吧,一定要说得这么直白吗,你”
“库里科夫,我亲爱的同志,现在我就为你报仇,让他们为打破你的靴子付出代价,怎么样?”赵明拉过手中的莫辛甘纳狙击步枪,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渥罗迪亚!该死的,快去阻止他,对面可有机枪手,有防备的情况下,瓦西里他不可能成功!”
“好的,库里科夫!”渥罗迪亚转身来到门口,就见赵明将自己的头盔丢到了门外的一侧。
突突突
德国的机枪手立刻开枪,一排子弹打在地上的头盔周围。
就是此时!
赵明不在犹豫,端着枪侧出脑袋,几乎在瞬间完成,瞄准德军机枪手,扣动扳机。
啪的一声。
子弹射出,对面的机枪手被爆头。
机枪手左右两个副手立刻拉过被狙击的同伴,打算补上位置,却被赵明连发两枪,眨眼之间,三枪三个敌人完成瞬杀。
这个时候,渥罗迪亚刚刚冲到门口。
看着赵明收回狙击枪,转身冲着他微笑点了点头:“渥罗迪亚,我亲爱的同志,敌人的机枪位置已经被我打掉了,现在交给你一个光荣任务,把我的帽子捡回来可以吗?”
“哦,该死的!”
渥罗迪亚不相信赵明可以在这么短时间内完成狙杀,在门口跃跃欲试。
“渥罗迪亚,我建议你还是快点,否则我不能保证没有新的敌人补上机枪位!”
渥罗迪亚深吸一口气,以极快的速度探出身体,弯腰将赵明的帽子一把抓住,然后缩了回来。
再次进入建筑内的时候,已经是冷汗淋漓。
将帽子还给赵明,有些不满地说道:“瓦西里,我的同志,捡帽子的这种事情以后最好不要让我干!”
库里科夫和赵明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赵明找了一个狙击位置,用着倍镜瞄着外面。听着库里科夫介绍了自己在德国的经历。
“我在德国佐森的那所学校里呆了十六个月,当然,那时候我们和德国还是朋友。我们的约瑟夫和他们的阿道夫还在一起手挽手的走。”
“库里科夫,从我这个位置到外面那根电线有多远?”
库里科夫起身看了一眼窗外:“我想应该有一百六十米!”
赵明摇头:“没有那么远,应该在一百五十四到一百五十六之间。”
同为狙击手的库里科夫再次预估了一下,坚定道:“不会短于一百五十八,你认为呢,渥罗迪亚?
渥罗迪亚抬起头,仔细瞄了一番,预估道:“一百六十五到一百七之间!”
渥罗迪亚冲着电线开了一枪,没中!
“该死的,没有一百六十五米!”
“哈哈,渥罗迪亚,我已经说了,这个距离没有一百六十五米”同为狙击手的库里科夫冲着电线也开了一枪!
子弹飞过电线,落在几米外的雪地上。
“库里科夫同志,好像你也预估错了!”渥罗迪亚脸上显出笑容,显然他心里找到了平衡。
两人同时看向赵明。
渥罗迪亚:“库里科夫,你猜瓦西里能不能打中?”
库里科夫:“有点难度!”
砰!
赵明一枪打断远处的电线,然后平淡地说道:“一百五十五米!”
渥罗迪亚:
库里科夫:
“这将使他们必须派出一个修理人员。”
“走吧,我们换位置吧!”
穿过几个破旧的楼房,寻找一处视线较好的地方,三人坐了下来。
库里科夫继续介绍他在德国的经历:“在德国入侵我们之前,那里的气氛就不一样了。我被他们抓去坐牢,他们怒斥我,嘿,你来德国做什么?”
“对不起,说是我自己,其实是斯大林同志送我去那的!”
我对他们说:“不要把我们伟大的领袖牵扯道你的叛徒行为中!”
然后他们开始打我,拷问我:“坦白吧,你个杂种,间谍,坦白吧,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他们拿着棍冲我身上“梆梆梆”地使劲打,那里虽然没有镰刀,但是有铁锤。然后梆地敲到了我所有的牙齿。
“就是那样的,孩子,不是幻觉,那就是社会主义的土地和你所有的快乐。”
正在观察外面情况的渥罗迪亚冲着赵明说道:“嘿,瓦西里,你的修理工来了。”
赵明还没动作,库里科夫抢先道:“让我来吧!”
赵明并没有和库里科夫抢,因为他知道,对于德国人的仇恨,他和渥罗迪亚都没法和库里科夫比。
端着狙击步枪,透过楼层墙壁破碎的洞口,瞄准了出来修理电线的德军修理工。
看着驮着电线,在雪地上贴着地面爬动的德军修理工。轻轻扣动扳机,啪的一声枪响,倍镜里清楚地看见修理工头上冒出一团血雾,然后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被击毙了。
击毙了敌人修理工,库里科夫脸上波澜不惊,转头说道:“同志们,现在该是上汤的时间了,是吗?”
狙击手的战术基本要领就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所以在库里科夫开枪击毙敌人修理工后,就到了该换地方的时候了。
赵明冲着仍趴在洞口观察的渥罗迪亚说道:“走吧,渥罗迪亚!”
“好的,我来了!”
就在渥罗迪亚打算离开的一瞬间,倍镜中的最后一瞥,突然发现对面建筑内出现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而这女人正在脱衣服,她,要洗澡?
渥罗迪亚一时舍不得离开了。
不得不说库里科夫是个话唠,在转移地点的路上,仍不忘念叨德国人对他的待遇:“在你回去的路上尽量不要溅出来,你个马克思主义的杂种!”
突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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