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见一下?”顾尔玉淡淡道。
闻巧沉默,良久转身离开:“算了吧。”
顾尔玉没有在意她,注视着江有雪屋中透出的光亮。
金针所刺之处都流出了血液,那血是黑紫色的,缓缓地在江有雪周身汇聚成一泊。
花不语看着脸已经憋的通红的江有雪,沉吟道:“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她少受些苦。”
“或许有吧。”香代起身,似笑非笑道,“寒欢君,我从没见过你对谁如此关切。”
“这孩子是我一位故友的遗孤。”
“是她的孩子,对吗?”
花不语没有否认。
“之前你对我说你的好友和一个十分美丽温柔的女子结为夫妻了。我记得那天你很难过,你也爱上她了吗?”
“没有人不喜欢温柔的人吧。”花不语笑了笑,“我喜欢的东西总被抢走。”
“那是人啊。”香代轻微地摇头,“人会有爱,爱会带来痛苦。”
“你怎么喜欢想这些了。”花不语看着江有雪,“她……”
“这是她必受的苦楚,不然毒不会尽无。”
“苦了这孩子。”
“我这些年过得也很苦。”香代的声音很轻,“寒欢君,我等了你许多许多年。”
花不语没有说话,他浑身僵硬,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窗外雨疏风骤,他伸手,将方才摘下来的面具又戴上。
“香代,许多事你看不到,只是如今我变了许多。”
花不语的声音显得沉而闷,
“我一头白发,担不起少年诳语。”
香代只沉默了一小会,她笑了,不是释然,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神情。
她说:“寒欢君,雪女不会继续为你祈祷了。”她顿了顿,继续道,“而饮冰女为了多年前的情分要警告你,不要再和这个女子产生联系了。十分危险,你会葬身百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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