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诶，少说些客套话吧。”萧穆上前两步，压低声音道，“你母亲身边的人，那个叫春乐的，十分可怕。她不知为何无比想摧毁你，我一开始有和你相争的念头也是她极力怂恿。”
萧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当然，还有我不服气的一点点原因在其中。”
“春乐？”萧诚似乎有点诧异。
萧穆收起了笑容：“怎么？”
“春乐是被我母亲从一群太监手底下救出来的，那时她奄奄一息，是我母亲将她收做贴身侍女才救了她一命。”萧诚垂眸，“宫女总是很难活下来。”
萧穆点点头，又道：“我记得她和秋喜姑姑关系很好的。”
“同病相怜罢。秋喜死的时候，她哭得晕厥过去，手指将棺木划出几道抓痕。”
“我都不知道秋喜姑姑什么时候下的葬。”
“父皇说她忠贞，叫给她嫔妃的名分。”
“嫔妃……”萧穆苦笑，还是什么也没说。
沉默了片刻，萧穆突然开口：“秋喜姑姑曾上书死谏，你可知道？”
“什么？”
“是静贵妃拦下来的，我以为你知道。”
萧诚却摇头：“只怕她也不知道。”
“难道说，春乐……”
“她在隐瞒着什么。”萧诚抬眼和萧穆对视，“这或许就是皇后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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