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诚默了片刻,道:“他有怎样的本事能将一座城中各处都分散着他的傀儡。钱财?”
“不……不一定。”江有雪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一紧,“药。”
“你是说,他用药物控制了百姓?”
“或许是一些使人产生幻觉的花草也未尝没有可能。”江有雪脸色更加难看,“昔日他让我葬身火海,用的也是类似的药。”
“什么?”萧诚似乎意识到什么,但不敢再想下去。
江有雪却大大方方地露齿一笑:“他给我吃的甚至不是一击毙命的毒药,而是某种软筋散一样的东西,我会一点一点窒息在幻景里,被燃烧着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起那些可怕的过往,沙场、和我的阿爹阿娘。”
萧诚不语,他不是一个会安慰别人的人,但这话题又因自己而起,他只能是轻抚江有雪的肩头:“别难过。”
“我早就没有资格难过了。”江有雪拍拍他的手背表示自己没事,“我现在想的只是如何将这些痛苦百倍奉还给我亲爱的夫君。”
萧诚抿唇:“我也是你的夫君。”
江有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也学会耍滑头啦?你明知我说的不是你,老三。”
“接下来便静观其变?”
“自然。先回去吧,这城里如若处处都分布着他的眼线,那我们还不如待在王府中,也叫他白费心思。”
“你走慢些。”
二人就会这么一前一后地回了平南王府,顾尔玉嘘寒问暖,宁香娣还是笑容虚假,扮的好一个贤惠女子。
顾尔玉连半点余光都没在宁香娣身上停留,江有雪在心里冷笑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顾尔玉,你犯的最大的错就是你认为女人可掌控、可操纵,然后随意玩弄她们的真心,把她们当作你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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