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颊已经红的不正常，手掌按上去更是滚烫。萧诚被冻了一下，立刻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神情严肃的江有雪道：“这是……”
江有雪冷笑道：“那乐那舞都有问题，八成是姓顾的提前安排好的。这种舞乐会极大地刺激你的血脉，严重者会血脉俱裂而死，再不济，也足以让你变成一个狂人，神不知鬼不觉。”
“好手段。”萧诚感到自己已经冷静许多，便拿开江有雪的手，走到湖畔吹风，一边道，“他怎么会知道我们一定会来这种地方？”
“或许是有眼线。”江有雪肃然道，“但这是最好的情况。”
“……”萧诚立刻明白了，“如果这并非他知道我们要来而刻意设计，那么这个圈套的范围要广得多。”
“是。”江有雪蹙眉：“以顾尔玉的心性，他也不是不可能推测出几个我们最可能去的地方，那么其实范围也不算太大。但如果他要保证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那么每一环都不能出错。”
“你觉得他是哪一种？”
“以我对他的了解，第二种。”
萧诚的神色也凝重起来：“那么说，可能整座城都是他的傀儡。”
“是，而且我们也会很快受到影响。”
“这不可能。”萧诚却突然摇头，“城池之内的人员流动已经很难，城池间还有互通，他的手不可能伸得那么远。
“老三。”江有雪皮笑肉不笑地抬头看着远方的星辰，“你还不知道他的本事，我可已经摸透了他的底细。他想做到的事，不会做不到，不管是付出什么，只要他自己没有损失，不过死多少无辜的人，他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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