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对峙已久的玄丘国。
萧穆认定这是一个敌国的阴谋，但思来想去觉得此事和皇后的死大约并没有什么关联，这些事也轮不到他来管。女人么……掀不起什么风浪。
至少在那件事之前，他是这么想的。
不过春乐是静妃的人，如此看来也并不绝对忠心，此人与秋喜又有故交，皇后的事，一定知道些什么。
暂且让手下的人威逼利诱一番，看能否从这一角挖开冰山。
晚间，夜已深，萧穆的书房烛火微亮。
一个身影悄然出现在书房角门，闪身而入。
“四皇子。”
萧穆闻声回头，是春乐。
他微不可查地牵动唇角。想不到如此轻易就上钩了。
“夜深露重，劳烦姑姑了。”
“四皇子近来可好？”
“皇兄出使，许多的事都到了我这里，实在繁忙。”
“您是能做太子的。”春乐的声音有些沙哑，萧诚抬头，看见她正用一种古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烛光下，那双眼睛竟然显得温暖，是湿润的。
萧穆打了个冷颤：“你说……什么？”
“我说，三皇子并不如您，您是可以做太子的。”
春乐的声音平稳坚定，似乎万物不可撼动。
这让萧穆觉得很奇怪。
“如何做？”
“我会帮助您的……一定会。”
“若我不想做呢？”
春乐却笑了：“您想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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