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玉受的苦已经够多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难过。她一定很害怕，她需要我！”江有雪红了眼睛。
萧诚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小雪，你太冲动了。”
江有雪木木地看着他，又听他说道：“花先生既然已经插手，说明程潇潇此刻并无大碍。若你回去，打乱的是两个棋局。不要感情用事。”
“棋局？”江有雪深深呼吸了几口，冷冷道，“我不管这是什么棋局，总之我不是棋子，你和我师父都是谋士、能人，你们步步都要算计，我不一样，我只要保护我珍重的人。”
“独孤怀锦，你是一个将军，长远之计，你难道不懂？”
这是江有雪第一次听到萧诚这样称呼自己。
她沉默良久，粲然一笑：“是我冲动了。独孤怀锦失去的太多，因而江有雪太怕失去。我不能到如今也一无所有。”
“……”萧诚听出江有雪口吻中的怆然，“抱歉，若你不喜欢，今后不会如此称呼你了。”
“锦字空有富贵而不可得，雪就很好，江上有雪，多干净。”
“你总不可能彻底和过往一刀两断。你在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会有反应。”
江有雪笑笑：“一起生活了许多年，说没有反应是假的。于我，这不过是个陋习。”
“还是称为孽缘吧。”萧诚看向窗外，又下起了雨。
“程潇潇的事。”江有雪转移话题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回一封信给花先生，请他讲详细一些吧，如此模棱两可，我们也无法对症下药。”
“只能这样了。”
江有雪看着窗外乌云密布，天色阴沉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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