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清楚。”
雷松一脸淡定地点点头，丝毫不见有任何心虚的意思：“我可以保证，不会再用类似的手段。
而且，我这么做的原因，并非是真有什么恶意。”
“呵呵，我倒是很愿意相信，道友是一番好意，可惜事实摆在面前，我却是无法相信。”秦昊并不买账道。
一旁，赵九江等人听得云里雾里，感觉隐隐明白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时候，不是自己能够插话的。
所以，赵九江、东岳妖皇、靳泵斤，三人都十分识趣地选择了沉默。
雷松没再继续纠结此事，转移话题道：“过去的事，我不愿意多解释什么，道友请选个位置坐吧。”
秦昊笑了笑，选了一个距离自己的桌位坐下，其余人也分别落座。
这时，有侍女端着茶水送来。
雷松抿了一口茶道：“看来道友是个不喜麻烦的性格。”
“何以见得？”秦昊随口反问一句，旋即吩咐侍女，点一炷檀香过来。
这一举动，既可以理解为一种雅兴，也可理解为是在方便计算时间。
雷松似乎对此并无多少不悦，笑着解释道：“通常来讲，大多数喜欢靠窗而坐的人，往往内心不喜欢被束缚。
而喜欢坐在角落的，往往很低调，内心缺乏安全感，不喜欢被人注意，却又喜欢在暗中窥伺他人。
同理，喜欢坐在最中间的人，则渴望被人注意，喜欢总揽全局。
似道友这般，选择距离自己最近位置坐下的，则是不喜欢太麻烦。
我说的可对？”
“其实我就是懒。”秦昊回了一句，紧接着说道：“不过，我记得刚刚问道友，坐哪儿有什么说法的时候。
道友的回答是没有。
但此刻却又说得头头是道，这却是为何？”
此问一出，气氛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雷松并未就此问给出答复，而是看向秦昊的双眼。
秦昊丝毫没有畏缩之意，同样直视过去。
两人目光接触的刹那，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闪电在其间来回游走。
半晌，两人似是约定好了一般，同时将目光错开，心中想法各自不同……
雷松：确认过眼神，不是容易对付的人。
秦昊：确认过眼神，应该是敌人。
此时，侍女将点燃的檀香，送到了桌面上。
青烟袅袅间，带出一股淡淡的香气，令人闻到之后，感觉心神都为之安宁。
“既然香都上来了，拿我也就不多绕弯子了。”雷松淡淡地说道：“我想招揽你，以我中神州雷家的名义。”
秦昊直接一口回绝道：“我拒绝。”
“道友就不想听听我的条件吗？”雷松轻笑道，似乎很自信，他的条件足够将秦昊打动。
略作沉吟，秦昊微微颔首道：“听听倒也无妨。”
事实上，如果一心想要捣乱，让对话进行不下去，他自然有的是办法。
不过，念在对方是在付费让自己陪聊的份上，总不能太不给面子。
只听雷松说道：“灵石、美色、权势，这些道友唾手可得之物，我就不拿出来说了。
在我说出条件之前，我先问道友一个问题。
此前，道友可见过化神境以上的修炼者？”
“不曾见过。”秦昊如实回道。
而赵九江等人，则竖起耳朵。
直觉告诉他们，接下来雷松将会提到这方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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