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当作救星的轲比能此时面无表情地排兵布阵,现在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时刻,也是他穷极一生最重要的战役。

他赌上了一切,整个匈奴的命运,还有他微不足道的性命。

“素利和步度根已经背叛了鲜卑,身为鲜卑人已经投靠了天朝,那些软弱矮小的中原人!”

“这是我鲜卑的耻辱,我们鲜卑并非是匈奴那种被中原人打怕的种族,我们鲜卑乃是神灵遗留在人间的子民,绝对不能够受天朝人的侮辱!”

轲比能奋力大喊,鲜卑立足已有三百多年,今日一战不仅仅是轲比能能够以一己之力的尊严而战的。

还是……为了三百年来,整个鲜卑不屈不挠成长起来的先辈们而战。

一旦轲比能部输了,那么整个鲜卑就直接会沦为整个天朝的奴隶!

轲比能和拓跋建相视一眼,热泪盈眶,面对着苍茫大地,古悠天河,抽出弯刀,夹紧马背直直的冲向远方!

“战!”

所有鲜卑人心中皆是沉闷一声,无数的声音最终汇聚成浓烈的战意,一股沉默的军队在草原上肆无忌惮的横行,一路上所有部族看到代表着鲜卑大旗遥遥扬起,在空中猎猎作响,部族当中男人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

沉重的告别了家人,骑上战马低呵一声策马向南而去。

如此一幕在整个草原上屡见不鲜,到此时整个轲比能部集结的兵马已经逼近十万!

十万人马对战两万,在任何战场上,无论是否事关地形、计谋,在绝对的人数面前没有人能够战胜。

就算是孙子,王翦在世也不能做到。

轲比能雄心万丈,但心中依旧有疑虑,吴凉敢率领两万人和自己对抗,那么他的依靠绝对不仅仅是他手中的两万兵马。

就在轲比能思索之际,西边忽然传来急报。

“报,素利部已经被天朝关羽率领五万兵马赶到了我军三十里外,剩余兵马还有两万!”

闻言,轲比能只感觉脑袋一懵,眼前一黑,但背后强大的压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召集素利所部,融合到我部,壮大我们自身的实力才能够和天朝抗衡!”

轲比能并不是傻子,他甚至能够猜出来在自己东方的步度根,此时也早已经被天朝给逼近到了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步度根部要比素利强大,素利能够剩下两万人马,那么步度根怎么说也得有四万兵马。

加起来也足足有十六万骑兵,而现在天朝能够确定的兵马是八万,如果算上步度根的兵马,也最多五万。

一共是十三万!

“十三万啊!”轲比能面色一沉,“就只差三万了啊!”

轲比能脸色一变,现在和天朝想要分庭抗礼的资格他近乎已经没有了,那么……

“我只能够和天朝谈条件了!”

拓跋建猛然一惊,连忙道:“可是我们并没有足够的代价和利益,天朝怎么会和我们做交易?”

轲比能冷笑一声,看向北方:“那里,不有一个所谓第二个冠军侯嘛?既然当初冠军侯死得早,那么这第二个冠军侯……”

闻言,拓跋建心中一惊!

……

“什么?整个鲜卑全军回师北方了?”吴凉心中一惊,随后便想到了那个轲比能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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