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辛晨终于鼓起勇气,带着孩子们和欧扬回家见父母时,却被又喜又怒的父母关在了门外......
哦,也不完全对,父母先是欢天喜地的将能能和货货抱了进去......
一分钟后,门开了,辛晨“谢罪”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母亲一把将欧扬拽进了屋里,又“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三十分钟后,还是周锦玲为辛晨开的门。
原来,在辛晨走后,周锦玲主动和辛瀚复婚了,是久违的母爱在泛滥也好,是顾念昔日的夫妻情分也好。
周锦玲回归家庭,让这个不幸的家,总算看到了一丝生活的希望。
五年来,辛晨的远走他乡,始终是父母心上的一根刺——他们无法去深想,是他们将女儿逼的身无分文,一无所有。
父母尚且如此自责,更别提辛瀚了。
所以,他们将对辛晨的愧疚和心疼,全部转化成了对能能和货货的爱:
能能喜欢吃甜食,辛瀚带着她去超市买了两大购物车的甜食,小丫头一口一个“舅舅”,直叫的辛瀚眼泛泪花......
货货从小就喜欢刻木雕,他看上了邻居大娘家栽了几十年的枣树,说,“那根木头好美!”
姥爷和舅舅二话不说,直接拿电锯,夺了那颗老枣树的命......大娘气的当即被送了医院......说是高血压,犯病了......
事实上,父母对欧扬都很好,除了基本关心“哪里人,家里做什么的,你做什么的”诸如此类的问题外,便直奔主题了,
“你们什么时候补办婚礼?”
辛晨的一口汤直接喷了出来......
“爸妈,我们其实还没领证,今天回来是来拿户口簿的......”
.........
中辰的总裁办公室里,各部门经理正战战兢兢的报告月度绩效,不料,一向兢(mei)兢(shi)业(zhao)业(shi)的总裁大人,此刻正神游太虚。
最后,还是许叔人心肠好,摆摆手,示意让他们都出去了。
等肖总终于回神时,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人呢?刚刚还在排排站的那群人呢?!
许叔体贴的忽略了肖总的尴尬,“少爷,老爷子也知道了两个孩子的事情,他想再见见孩子们......”
“快了,最迟明天,辛晨就会收到我的律师函。”
许叔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尽量柔声劝慰,“少爷,其实,您和辛小姐,可以好好谈谈的。她毕竟是孩子的母亲。”
“母亲?她配吗?你见过哪个母亲会打掉自己的孩子,她既然打掉了我的第一个孩子,谁能担保她不会虐待我的孩子们?”
“......少爷您在说什么?是说八年前辛小姐流产的事情吗?”
——刺啦!
桌椅与地面碰撞的剧烈响声,回荡在偌大的办公室。
“你说什么!流产?!不是......打胎?”
肖予猛的站了起来,双眼死死盯着许叔。
许叔被他这种反应吓了一跳,
“是......是啊少爷,辛小姐的检查报告,我不是早给您了吗?还是说您根本没看,才......”
——我误会她了吗?误会了八年......
肖予发疯似的去拖拽办公室的保险柜,将里面的机密文件全翻了出来,落了一地。
突然,他的动作停滞了......是辛晨的检查报告——意外。流产。
这几个大字,将他的脑袋炸成一片空白。
他害怕自己看错了,盯了好久好久,直到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算什么?辛晨,我误会了你八年,错过了你八年,也折磨了自己八年......这一切,竟都是我自找的......
这时候,何竞突然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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