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郭图两人黑脸白脸的说了一通,贾诩听着心中又有了思量。他转身面向袁绍,深施一礼。
“方才,听了田、郭二位大人的高见,贾某也想说一说。先问一下袁公,你冀州为天下之首府,兵马钱粮数之不尽,你袁绍手下文有田、郭二位大才,武有颜良文丑冲锋,更有奉先将军助阵,可畏天下无敌。”
“但,袁公你可有自立之心?”贾诩厉声喝道。
“这哪里来的话?”袁绍忙起身抱拳,说道,“我袁家世食汉碌,忠于汉室,为皇上马首是瞻,岂敢有二心?”
“贾某刚进城时,路过郭大人府邸,可是听到了郭大人家丁闲聊说袁公与郭大人闲谈时聊过这冀州府在豪华也没有长安城住着舒服啊。敢问袁公此话可是真的?无风不起浪啊袁公!还请袁公为在下解惑。”
“这这这都是子虚乌有!郭图,你身为我家臣,为何陷我于不义?”
郭图慌忙跪下,“主公,可冤死在下了,主公就是借在下一百个胆子,在下也不敢说出如此狂言啊!”
田丰上前作揖,看了一眼贾诩,笑道,“我也听闻过此事!而且,郭大人部分家眷在兖州,此事没有假吧?”
“田丰!你个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郭图爬向袁绍,“主公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啊!我对主公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啊公主!”
袁绍面无表情的看向堂下的闹剧,并没有说话。
这时贾诩上前,“郭大人,你说小人谗言,这小人是不是也把在下算在里面了?你陷袁公于不义在先,阻挠我主叶默和袁公相交在后。那请问郭大人,如果这些事情都如了你的愿,最开心的就是你的新主子了吧?”
郭图自知百口莫辩,只能伏于堂前,不停磕头。
田丰上去一脚踹翻郭图,“你这忘恩负义的狗贼,主公待你不薄,你却降曹?你枉为人臣,猪狗不如,我呸!主公,此等下贱东西,留他何用?既然我军大战在即,何不用这狗贼的头颅,祭一祭我军大旗和吕将军的方天画戟?”
袁绍看向吕布,摆了摆手。
吕布上前,手起刀落,郭图,卒!
田丰转身,对贾诩说,“让大人见笑了。今日诛杀此狗贼,脏了大人的眼睛,也就不适合再商议两军之事,我代我主做主,为贾大人安排客房,晚上设宴为大人接风洗尘。”
说罢看向袁绍。
“袁某今日心情非常不好,晚上奉先、田丰你二人务必陪好贾大人,若怠慢一点,为你二人是问!”袁绍说完也没有理会贾诩,转身离开大殿。
两个时辰以后,袁绍内宅
“主公,可否移步校场!”田丰站在袁绍的面前,躬身施礼,开口说道。
袁绍思忖片刻,挥手随同田丰来到校场。
校场,田丰早就准备好了帝师送来的军械。其中包括横刀,战兵,强弩,连弩,运粮用的独轮车等。
“我军居然有此等军械?哪里来的?”
“这就是贾大人所言之小玩意儿!”
“唔”袁绍吃惊的望着校场,一时语塞。
只见校场中央摆放一座高度超过两米的巨型连弩,整体由良木与钢铁打造而成,煞是威风。两侧竖立两排长兵,窄刃直刀,更有武器架上摆着短弩与纯钢材的重弩。又有不同与现在弓箭的复杂弓箭。
“主公,在下现在所说的话,尽是忠言,望主公细听。”田丰整理一下语言,开口解释,“自董卓以来,天下已然大乱,主公占据这冀州,此为地利。得了吕奉先,更为人和。现在只差天时。那贾诩,不就是给主公送天时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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