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垚了解的伍骋后院也没有什么女人,膝下也就只有一个儿子,整天盼着儿子成材,但是没有想到儿子行走的方向到是和自己预期的方向越走越远,现在得知自己以后唯一的依靠儿子也可能死了,甚至还和禁品阿芙蓉有关,不由得有些悲从中来。

伍骋消沉的时间也不过就几个呼吸之间的事情,随即伍骋便挥了挥手让站在门口的小厮“去把夫人请过来。”,伍骋看向贾垚和纪言柒,“儿子,儿子和他母亲亲一些,很多事情他母亲比我了解。”

虽然伍骋没有了一开始咄咄逼人的模样,也看不出来刚才的消沉颓废的模样,但是却依旧可以看出来面上的苍老,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终究还是在伍骋面上留下了痕迹。

礼部侍郎的夫人伍美玉也就是伍骋的远方表妹,踏进正厅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一些犹疑,正厅一般都是老爷和那些客人用来谈事情的地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叫过来。

等到伍骋将自己刚才了解到的事情和伍美玉仔细的说了一遍之后,伍美玉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右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嘴中的呜咽声流露出来,双眼通红。

纪言柒见状,眯了眯眼睛,“伍夫人,你是不是直到什么?”

伍美玉放下捂住嘴巴的手,只一抬眼,眼框里面的泪水通通涌了出来,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强行忍住话语中的悲痛,缓缓开口道:“是,是的,没错,那个……那个死者,多半就是子企,我可怜的孩儿啊……”

贾垚眼中一亮,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伍骋浑身的僵硬,急忙追问道:“真的是伍子企?那夫人知不知道伍子企吸食阿芙蓉?或者说伍子企去到青江是要做什么事情?”

伍美玉面上精致的妆容已经渐渐被眼泪冲刷了一个干干净净,一双眸子哭的有些肿胀,“子企有的时候要钱,很多很多的钱,说是有大用途,可以让他开心,但是,但是也没有和我说过这些钱用来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去青江……”

伍骋见伍美玉哭的像是要昏厥过去,说话也开始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丫鬟将夫人扶回房间,声音有些低沉的开口道:“阿芙蓉是从外面传进来的,价格不便宜。那逆子,多半,多半用这些钱财买阿芙蓉去了。”

伍骋对着门口的小厮,朗声道:“去把阿福和阿容找过来。”

伍骋看向贾垚,“阿福是整日跟着那逆子的小厮,也是那一日你碰上的小厮,应该或多或少直到一些消息。至于阿容的话,是夫人给犬子……给犬子安排的暖房丫头,好像挺得犬子喜欢的。你们一会好好问问他们吧。”

贾垚点了点头,看着没有了一开始冷漠不屑态度的伍骋,终是没有忍住缓缓开口道:“伍侍郎,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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