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清一下没拉住,让小闺女从怀里跑了出去。

她自知没用,晏晏解不开,那刑架镣铐,唯一的钥匙,是厉钊。

柴清支撑着自己站起来,无助又可怜,“以身家性命求皇上,可否将顾亓佑放下来,晏晏还小,会急出事的。”

他看戏一般,盯着小丫头无措的拉顾亓佑身上的锁链,扯也扯不断,拽也拽不下来,扯住了顾亓佑的伤口,又愧疚的不知所措。

“你的身家性命,估计不值钱。”他说。

柴清吸了口气,“柴清愿为奴为婢,侍奉皇上,往后余生,顺从皇上,绝不再背离,如有违者,不得…”

“带你女儿一同进宫。”

这个丫头,怪可爱的。

想必是能有不少快乐。

柴清咬牙,已是不敢再有任何条件,“好,我…奴婢答应。”

一声奴婢,是自甘屈辱,厉钊貌似得逞,“送顾亓佑去南疆,让顾将军早日与亲人团聚。”

柴清如蒙大赦,起码…哥哥的性命保住了。

那年冬至,厉钊从边关带了个女子回来,为贴身侍婢,女子不爱说话,她的孩子也不爱说话。

有人说,那是叛军顾亓佑的夫人和女儿,也有人说,那是昔日的瑾王妃,一时间,众说纷纭,柴清与女儿,落得人人笑谈的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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