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堡堡离开之后就准备了请祖先的用的东西。当然,她是请不来祖先的。不过请来告诉她东西的老者可以。
晚上,初老屋的百年榆树下灯火通明。
张堡堡摆上三只烧鸡,三碗白酒,香炉。洗净双手点燃香插入香炉。
“张堡堡有请老先生显出真身,告知初老屋村名,此三箱珠宝是何人送与何人的!”
言毕深深弯腰行晚辈之礼。
请祖先是要可磕头的,张堡堡没有磕头。
“京城的小姐,请祖先难道不要磕头么?”
“是啊,磕头都不磕,你这样能请来祖先么?”
“请不来不正好如了你们的意思,你们不就是想白拿这宝贝么?”张堡堡反唇相讥:“不过,等会儿请来了,吓的尿裤子,吓疯了,可别找人麻烦。胆小的,请离开。”
“那倒不会,咱们粗人,就是尿了裤子光腚也一样跑,只是这京城的小姐,尿了裤子怕哈哈哈!”
“你这个小赤佬还想调戏人家小姐?你光腚也找不着那玩意儿!等会儿,请来了先祖,本府定要拔了你的衣衫,罚你光腚围着初老屋跑三圈。”章丘于不悦的对那位调戏张堡堡的村民说道。
“知府大人说的是!”
苍老阴森森的声音响起。
这不是村民任何人的声音。
张堡堡上前抱拳说道:“张堡堡打扰老先生,实在是有愿意,这初老屋的村民非要说老先生捐出来修桥的钱是他们先祖的,要求分一份。本来我是不想理睬的,奈何他们都惦记祖先,特请先生前来,看看哪位如何先生的眼,带去一道地府作伴多好!”
“也罢!”
香漂浮的香头上面出现这一张脸。
村里人都认识,这是前不久失去的先生初八。
榆树边上的房子就是初八的。
初八是村里唯一认识字的人,打了一辈子光棍,不曾娶妻。不过,他家条件在村里算是最富有的。
族中很多人想将孩子过继给初八,都被初八拒绝。
初八死是被一个学生发现的,然后那位学生的父母葬了初八,根据初八的遗言,葬了初八就可以得到初八的房子。
“他他真的是初八?”
“鬼啊!”
一片慌乱与尖叫,大小的当场晕倒。没有晕倒的真的吓得尿裤子,没有尿裤子的也在瑟瑟发抖。
只有几个胆大的问道:“初八先生?”
初八的身体缓缓从香中飘出,点点头:“正是老夫。这三箱子钱是老夫在这位小姐手中购买房屋与奴仆的钱。这些钱是老夫年轻时候埋葬的,原本为了迎娶春草,奈何春草红颜薄命,所以老夫埋了这些。”
、初八叹口气,转身离去。
半晌香火中又飘出初八的声音:“这钱只是给那位京城的小姐,其他人谁拿谁倒霉。动了这钱,到时候到老夫坟前烧香磕头都不会饶过拿钱的人。”
夜风拂过,一片安静!
章丘于站起来对衙役说道:“那个人,扒掉他的衣服,光腚围着初老屋跑三圈,不跑完打断他的腿。其他人抬着住箱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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