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梅道,“难道你还真的以为人家是来跟你寒暄,处理好关系的不成?”
落雁道,“害人的胭脂铺,早点关门才好呢。”
“我就是随口说说。”谢橘安知道顾兆肯定不可能答应的,刚才也只是随口的问一下而已,“能不能给我找根木棍,我拄着木棍回去。”
“那可是,大少爷不缺这么点钱。”
“一点饭菜而已。”陈青梅满不在乎,她为的就是能让她们早点走罢了,要不然她们恐怕要很久才会离开了。
“不过最近好像听说这家胭脂铺关门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林语将所有的花瓣都给铺开,手上沾染了一股香气。
莫梅深吸一口气,吐了出来,“苍天啊,谁来替我收了他好吗,我快憋不住了。”
“什么?”顾兆看着谢橘安犹豫不决的样子开口问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真是奇怪的一家人。”蒋湘云再次对钱家人刷新了认知,“既然她们家都住在城里了,不可能穷成这样吧。”
谢橘安道,“那个其实”
“要是有急事呢?”
“能要能要。”苏澜巴不得都要了,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我去张婆婆那里看看,顺便把娘的药拿回来。”
小序道,“不瞒你们说,我们家小姐就是县太爷的女儿,小姐也让那家胭脂铺都给害惨了,我们家小姐什么时候跟这胭脂铺扯上关系了,
“你是欠揍吗?”莫梅又忍不住举着拳头,“你以前还对我温温柔柔的呢,现在呢”
不过就是跟那个胭脂铺老板娘丁涛月的女儿认识罢了。”
谢橘安本想站起来,可是扭到的脚还是很酸疼,脚一软,差点又要跌倒。
钱家的二儿媳妇带着钱月和钱广义偷偷摸摸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我才不和你计较,别以为你会上树就了不起。”
“那该怎么办?我背你回去吧。”顾兆道。
“你们家小姐?”林语抬起头来。
“满满一大盆呢。”钱家的二儿媳妇偷笑,“这两个小姑娘真是傻,这些菜说给就给。”
“正好有你这么个乖女儿,不是挺好的吗。”
“你种的茶叶?”谢橘安有些诧异,“这茶叶都是你自己翻炒的吗?”
钱家的大儿媳妇听到动静,怂恿大儿子钱广龙去敲门。
“总算说了句人话。”莫梅点头,“张婶说要姐夫见到你把银钱给你呢,姐夫这个人也太实心眼了,你上次说的那么清楚,他还是要坚持给你。”
空气有些凝固,谢橘安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本想缓解气氛,可是一入口,觉得这茶叶味道真不错。
钱家的二儿媳妇一吓,手忙脚乱的把碗放进衣柜里面,把嘴一抹,去开门了,“是小龙啊,你怎么过来了。”
“胡说八道。”小序有些生气的叉腰,“我们家小姐才没有说过这样子的话呢,这家月云胭脂铺实在是太可气了一些。”
谢橘安有些气馁,这野山笋没有采到,还扭了脚,真是倒霉呀。
钱广龙嗅了嗅鼻子,道,“二婶,你们家在吃什么呢,好香啊。”
落雁点头,“我早上跟姐姐去买菜的时候,也听那些婶子说的呢,她们说县太爷家的女儿谁敢惹啊,只能够忍气吞声了,不知道有多少小姐姐恨得那家胭脂铺牙痒痒呢,还听说那县太爷的女儿说,月云胭脂铺是她开得,谁敢去闹事,直接抓进大牢里面去。”
“我知道。”谢橘安笑笑,她其实心里还挺想让顾兆帮忙的,在现代像这么点大的孩子都不算什么,可是在古代,就有些麻烦了。
马志勇笑得前仰后合的,一不小心,从树上跌落下来,刷了个四脚朝天。
“时间不早了,赶紧去睡觉吧,明天让你娘给你做好吃的。”钱家的二儿媳妇道,“赶紧睡觉去吧。”
“路上碰到张家的婶子,跟她聊了几句。”刘月娥道,“她家里一亩地种的豌豆,早就熟了,只可惜她这一个月不在家里,
“这样的人不好吗,至少能证明人品不错。”马志勇拍拍身上的灰,“不过,这钱我也是不会要的,你改天和他说吧。”
“我好像听说这家胭脂铺是县太爷女儿开得呢。”林语想起来那次小茹说的,“所以许多家也不敢惹呢,脸坏了也不敢去找这家胭脂铺,那家胭脂铺还说有县太爷的女儿撑腰,谁敢乱来,就把她们抓进大牢。”
她家的舅姨母快不行了,一家人都去了舅姨母那里,过了收的时候,豌豆都黄了,不能要了,真是可惜,本来就说去半个月,谁知道去了一个月。”
“你,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莫梅道,“像个中年油腻怪大叔。”
“要我的命还差不多。”谢橘安急忙止住嘴,“不是,我是说,我祖母年纪大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用麻烦她了。”
“我是很了不起,至少你不会上树。”
钱秀梅数着自己的私房钱,数来数去还不到五十文,真是发愁,想起来那张什么租房契约,钱秀梅就气得牙痒痒,怎么还有二十两这一条
顾兆想起来刚才好像问过一遍,现在又问了一遍,觉得有些尴尬,“那你祖母来接你吗?”
这样可不行,她们家哪里拿得出来二十两,这两个小姑娘心眼子怎么这么多,真是令人讨厌。
“上工去了,只有祖母在家。”谢橘安道。
“可不是么,这毁了多少小姐的脸啊,当时我们家小姐见脸成那样了,可是大哭了一场,好长时间都不敢出门呢。”小序说起来这件事也是非常的生气。
钱秀梅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要不然明年她去婆家可就亏了。
“来哥哥怀里,哥哥安慰你。”马志勇忍不住大笑了出来,“哥哥抱抱你。”
“对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现在抹点红花油,就能够起来走了,要不然我的脚不能走回去了。”
这个契约上说的是,要是钱家人违约让她们离开,就要给二十两,可是要是她们自己离开,这房租钱拿不回来不说,也不用付二十两,这样多好,就是一举两得啊。
“啊?”谢橘安突然想到,这里是古代,可不是现代,女子有些地方是不能露出来的,刚刚只顾着抹红花油,一时间没有考虑到,真是
小序道,“这家胭脂铺的确是害人,我们家小姐的脸也是这家胭脂铺害的呢。”、
这要是让钱婆子知道,她肯定能够想办法暗中把这两个小丫头给赶走的。
“你”顾兆拎着一壶茶进来,就见这个小姑娘脱了鞋袜正在抹红花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转过身去,“你怎么能够在一个男子家里就脱了鞋袜。”
钱秀梅越来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的很,次日一早就立马告诉给了钱婆子,钱婆子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的很,不过要等钱伟怀不在家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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