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不住抱了一下,表示感激,也不知道顾兆明不明白是这个意思。
隔壁却是愁云惨淡,为来为去还是因为钱婆子的缘故,只是这一晚上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第二天就这样了。
谢橘安一路狂奔回家,一直到了厨房才冷静下来。
“当时你娘说什么没有。”钱伟怀问道。
谢橘安一把拎起柴火,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提着灯笼,飞快的走了。
钱秀梅想起来,当时钱婆子好像吓得不轻,说是看见鬼了,
绝对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就是情不自禁,一直以来顾兆对她帮助有加,可是谢橘安都不知道怎么回报他,
“我记起来了,娘说她碰见鬼了,是个女鬼,长得可吓人了。”
“上次那个灯笼还没有还你,明天一起带着去还给你。”谢橘安拎着灯笼走在前面,道。
“你且放心吧。”陶三娘拍拍韩文姝的手背,从包袱里拿出一条锦盒,“文姝,我没有闺女,从心里把你当闺女疼,这本是你师父的娘给我的,现在我把她送给你。”
谢橘安有些懊恼,当时自己就不应该冲动,或许会不会给顾兆留下来烦恼。
“我搜搜就我搜搜。”李春芬最是听不得这样的话,肯定是要动手搜的。
“傻丫头。”陶三娘将韩文姝搂在怀里,“我还会回来看你的,等我们安定下来了,我就给你写信,你也能跟着文中一起来看我们不是。”
村名一听这话不由得唏嘘,都在骂李春芬丧尽天良啊,这莫梅和莫兰两个人都是这么点大的年纪,这李春芬就要把她卖给员外那六七十岁的当小妾,这么狠心的娘,还真是第一次见。
还三天两头过来闹。
莫梅道,“娘,我们家哪里有什么值钱东西,就连破铜烂铁都没有,你要不信,你就自己搜搜。”
荷叶殷勤的掀起来帘子,对于荷叶的识趣,红叶很满意。
钱秀梅道,“爹,现在怎么办啊。”
韩文姝扑在陶三娘的怀里,红了眼眶,陶三娘将韩文姝搂在怀里,满眼的疼惜,“等去了安定下来,我会时常给你写信的,我在这里最舍不得就是你了,文姝丫头。”
送到村口的时候,顾兆就要回去了。
“等一下。”谢橘安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抱了顾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
荷叶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拎着东西就跟着红叶离开了。
顾兆站在黑暗中站了一会,才默默的转身离开。
钱伟怀追问钱秀梅,昨晚钱婆子干什么去了,钱秀梅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的。
“我才不是呢。”宣容追着宣易打,一时院子里面热闹起来了。
所以就在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里面找,可是什么都没找到,就连米缸里面只有几粒米。
顾离生似乎正在专注看棋盘上的棋子,也没有询问这两个小丫鬟。
“你可小声点吧,要是让他们听见,又是要吵架了。”钱家的二儿媳妇道,“现在家里可以见够乱了。”
最后在枕头下发现了三文钱,李春芬举着这三文钱,
钱家的大儿媳妇连连叹气,“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咱们家的这个婆婆不知道做了多少亏心事了。”
道,“还说你们没钱,这不是钱是什么。”
“那能有什么办法。”钱家的二儿媳妇道,“总不能不治病吧,要是娘一直这么疯疯癫癫下去,咱们家哪里吃得消啊。”
莫兰嚎啕大哭起来,“这是我们去镇上给人家帮工挣的钱,娘啊,你要是拿走了我们就没钱吃饭了,我们就要饿死了。”
“我看娘这样就是撞鬼了,昨晚上去了”钱家的大儿媳妇努努嘴,示意隔壁,“去那里了,说不定大半夜的就碰到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莫梅也抹起来了眼泪,声泪俱下,
钱伟怀冲着钱大勇道,“大勇,赶紧去把五花胡同的马神婆请过来,给你娘驱驱邪。”
“我们天天吃糠咽菜的,这几文钱是辛辛苦苦赚来的,已经好些天都舍不得花一文钱,妹妹病了,我们都是硬挺着过来的,也没钱治病,
“你可别说了,我这都害怕了。”钱家的二儿媳妇道,“你说这不就是自作孽么。”
“我都习惯了。”吕松元道,“这热还不算热呢。”
家里家外的,缝天下雨就漏水,米缸米面缸里面半点都没有啊,这几文钱都是我们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以前最热的时候在外面干活,回来的时候都脱了一层皮。”
“知道了,爹。”钱大勇道。
大概是村名的话让李春芬怒火翻腾,两像只斗鸡一样,眉毛都竖起来了。
“那也要小心点。”
“我呸,你们两个别给我装可怜了。”李春芬道,
“那肯定很疼的吧。”苏澜以前一到夏天都是躲在空调房里面的,现在这里没有空调,要真是到了酷暑,估计苏澜要热死了。
听见苏澜这么说,两个人才笑了起来,嫂子做的饭菜最好吃了。
一行人牵着牛回了家,原本二伯娘家的牛在前面驾着牛车,新买的牛,将绳子拴在车辙上面,牵着牛走。
莫梅道,“娘,你怎么忍心啊,我们年级这么小,怎么能够给员外当妾啊。”
钱家的大儿媳妇道,“结果事情没办成,咱们家倒是花了医药费了,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么,哎”
“我舍不得让你一个人坐在外面,我还能给你撑伞,遮着太阳。”苏澜拿着帕子给吕松元擦擦额头上的汗。
这牛还是生的,不认识路,要带着它熟悉熟悉路。
钱家的两个儿媳妇难得的聚在一起,虽然是在厨房做菜,可是却是意外的和谐,这个和谐的来源就是钱婆子。
“你坐里面去吧,外面热得很。”吕松元心疼自家媳妇,让她坐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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