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菊听自家当家的只是受了轻伤,这忐忑不安又紧张的心立刻松了下来。

但紧随其后就开始找一起去干活的人麻烦。

她又一次大声的质问道,“为什么一起去的四个人干活,只有我家当家的出了事?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

莫光华一听,这火气立刻蹭蹭的上来了,他可不管对方是他的长辈,很是生气的道,“你有病啊。凭什么你家的出事,我们就必须要出事!他出事了,是他自己不小心,关我们屁事。”

“莫光华,住口!”莫春林很是严肃的呵斥道,“你是怎么跟你刘婶说话的?对方就算再怎么不是,你也不能这么跟长辈讲话,还有没有规矩了!”听话是在训斥莫光华,可最后话里意思,却是赞同儿子莫光华的话。

就是啊,凭什么你家的出事了,我们就必须出事。

方才与张冬秀和陈三英吵架,吵得面红耳赤,现在又被一个是晚辈指着鼻子骂,刘秋菊当即气得脸色一阵铁青。

她嘴唇哆嗦了几下,随后就一屁股坐了下来。

“哎哟,欺负人了啊。看到我家当家的出事了,一个孩子竟然能欺负到我的头上,还有没有天理了啊?哎哟……”

一边大声的哭叫,屁股坐在地上,一边双手拍在自己腿上,整就是一个耍无赖的泼妇。

围观的所有村民,“……”

他们眼不瞎,耳不聋,还是能知道谁是谁非。

他们一直知道刘秋菊就是个不讲理的人,可没有想到,心思竟然也如此恶毒。

一起做事,她家的人出事,别人家也一定要出事才行。

以后,他们绝不能跟莫邦春共事,他们怕麻烦,更是怕好心没好报不说,反而成了一个罪人。

刘秋菊殊不知,她这个泼妇无赖恶心行径,让全村的村民都对他们一家子敬而远之了。

以后,她家男人找工事情做,只能靠自己,靠村里人介绍,已经成了不可能之事。

所以,以后村子里的人跟着莫轻言发家致富,他们家反而成了唯一的贫困户。

莫轻言在人群外面,看到如此行径的村妇,是大开眼界,同时也感到异常的无语。

这都是脑思路啊.也真不怕得罪了所有人啊。

不过,莫轻言耳朵动了动,已经不是真不怕的事,而是已经得罪了所有村民了。

果然,奇葩哪里都有啊。

陈桂花如此,这个刘秋菊也如是。

莫轻言想到这,顿时唇角微微上扬。

在这样的农村,果然还是有趣一些。

刘秋菊一边大力拍腿哭喊,却只是干嚎,不见一滴眼泪不说,连眼眶也不曾红一下,另一边一双算计的眼睛咕噜的到处溜溜转,不瞧正好瞄到莫轻言微微上扬的嘴角,仿佛顿时有了发泄的出口。

她指着莫轻言大声的喝骂道,“你这个死丫头,在笑什么?是不是在笑我?”

说罢,直接坐地爬了起来,双手抬起朝着莫轻言方向扑去,很显然是想打莫轻言。

“你这个死丫头,不安好心,我要打死你!”刘秋菊恶毒的说道,抬起巴掌就要朝着脸上扫去。

“啪”一声响。

巴掌打在了莫光华的脸上。

在场所有人都惊愣了一下。

刘秋菊很显然是想要打莫轻言,但莫光华动作很快的挡在了莫轻言的前面,替她挡下了这一巴掌。

莫光华看着刘秋菊,眼底要喷火,他咬牙切齿说道,“刘婶,你当真疯了,无缘无故的想要去打一个孩子?”

刘秋菊看到莫光华脸上的巴掌印记,脸上显得略有心虚,但随后她就梗着脖子说道,“她在笑我,我当然要教训她了。”

“她笑你?”莫光华盯着巴掌印,冷笑一声道,“她一个孩子怎么笑你?还有,就算她笑你,一个孩子懂什么,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动手去打一个孩子?刘婶,你一个当长辈的,到底羞不羞啊?”

莫光华一说完,他以陈三英立刻很是心疼的问道,“儿啊,你有没有被打疼啊?”

随即陈三英转过头怒骂着刘秋菊,“刘秋菊,你这个疯子,是不是见人就咬啊。如果有疯病,就赶紧去医治。”

刘秋菊伸长脖子,大声的说道,“我又不是故意打你儿子的。谁让你儿子多管闲事。”

莫光华立刻说道,“刘婶,我告诉你,今天如果不是小言,我们三个和邦春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未知数。莫轻言,是我们几个的救命恩人。你打她,可比打我严重多了。”

“什么?小言是你们的救命恩人?”村民们听到这样的事情,表情很是震惊,“光华,这是怎么回事?”

莫光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今天我带小言去矿地玩,然后提前发现了塌方之前山顶裂缝,然后就通知了大家撤退。别人没相信小言的话,可我们三个相信了她,然后迅速撤退,这才躲过一劫。而邦春说却因为没有听小言的话,结果在塌方后,被压了。”

“这是真的吗?”有村民听罢,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当然是真的。”莫光华没有一点心虚的说道,“而且在山顶崩坍后,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小言就立刻让我们救人,而我们救起的第一个人就是邦春叔。

即使如此,邦春叔身上还是有点轻伤,医生说了,必须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伤到内脏什么的。”

说到这里,莫光华停顿了一下,目光看向刘秋菊,神情严肃而认真的说道,“刘婶,说起来,小言还是邦春叔的救命恩人呐,也是你们一家子的救命恩人。这样子的话,你又有什么资格去找小言?”

莫光华的话音一落下,立刻引起村民们的议论。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轻言丫头可是救了春林四个人啊。这可是救命之恩啊,这样的恩情大于天。”

“那刘秋菊以前没有资格打轻言丫头,现在更没有资格打她,否则肯定会遭遇天打雷霹。”

“刘秋菊简直是一个疯婆子,自家当家的去住院,她没有立马去医院看望照顾,反而在这刁难一个孩子,真以为轻言丫头是她家的孩子,可以随意打骂的啊。”

“呵呵,她自家的孩子她可心疼了,可不会随意打骂。相反,轻言丫头在这里无父母照顾,自然的就更加好欺负罢了。”

“真是不要脸,欺负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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