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正在闲情逸致的与一盘烤鸡做深刻的交流,所以杜雅涵进来时看见的是一个毫无公主形象的人在啃着一盘鸡。杜雅涵故作怪异的大声说道:“哟,这是谁呀,竟然在这里吃独食,公主才被人陷害肯定心情不好,你这样是该当何罪!”

田甜专注于烤鸡,听见突如其来的声音,没有反应过来手顿了顿,随后便低头轻笑了一下,再抬起头来时,田甜脸上写满了惊恐,手忙脚乱的向来者陪罪:“奴婢,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吃独食的!”说落便将仅剩的一个鸡腿塞到了杜雅涵嘴中,还心疼的问了一句:“好吃吧。”

看着田甜窃喜的样子,杜雅涵要气死了,拿下嘴里的鸡腿气呼呼的坐到她的旁边,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好吃得很!”

杜雅涵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比如缺胳膊少腿之类的,那她就放心了,于是她假装不经意的说道:“给我讲讲你是咋斗那个坏女人呗。”

“啊?”田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杜雅涵仿佛在看傻子一般:“我说大姐,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你作为主角,不会给忘了吧,我还等着听原版故事呢。”

田甜尴尬的笑了笑:“嘿嘿,原来是这件事啊,谁让你刚刚说得我像个恶毒的女人一样,还斗呢。”说完田甜想了想,傲娇的补充了一句:“再说了,她那个脑子,需要我斗吗?还不是动动脑袋她就没了。”

杜雅涵就默默的看她在那里臭屁,看她的状态指定是没吃亏:“行行行,你最聪明伶俐了,那我们充满智慧的公主大人能给小女子讲述一下您只是动了动脑袋的事迹嘛?”

田甜一下来了兴致,拿着鸡翅的手向后一挥:“话说当时,只见那女人偷偷往杯中放了无色无味的毒药,正好被我逮个正着,我没有声张。半晚时分夜深人静之时,突然!噔噔噔,我的门被人敲响了,进来的正是下毒那女人还端着两杯茶,我一看这不对啊,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说什么我也没喝那杯茶,不料,那女人恼羞成怒,拿起茶水就要给我灌下去,说那时那时快,我一个转身,欻欻欻,一个虚晃,三下五除二,那茶就就到了她的肚子里。”

还别说,这是杜雅涵听过的版本里最精彩的,也是最让人无语,最假的,不过田甜却讲的声情并茂的,从她的肢体语言中就可以体现出来……

该配合还是得配合一下的呀,谁让这傻子是她朋友呢,立马戳穿她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于是杜雅涵冷漠脸秒变成迷妹脸:“哇,你好厉害哟,我好喜欢哟。”收!“如果是这样的话,怎么解释常曦没有立马中毒而亡?”

田甜略显心虚的眨了眨眼睛,“那,那不是我太善良了吗,她认错了,我就给她解药了。”

这就是说话不过脑子的生动体现呀,这毒药明明是常曦下的,她这么短时间上哪弄解药去,更何况她也不知道常曦这女人下的是啥毒呀。

“甜……公主!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田甜两姐妹正在上演戏精本精的戏码,突然就听见一个火急火燎的声音传到了耳边,等田甜回过头看清楚了来人,钟欧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并且不和礼仪的转动着田甜看她有没有受伤。

田甜已经不知道今天这是第几次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在转?要是别人她会下意识的不让对方碰到自己,可是偏偏到了钟欧这里,她的手仿佛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一般,没办法将他推开,所以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倒是杜雅涵看这个场景,以为田甜是被吓到了,出于本能一下冲到了田甜面前,将这个男人推开:“大胆!你是谁,竟敢对公主这么无理,来人啊…”

闻言田甜回过神来赶紧打断了杜雅涵:“不用了,他是钟欧,王臻的好友。”

“原来如此,早说啊,我还以为是刺客啥的呢。”杜雅涵笑嘻嘻的缓和着气氛,因为这俩人此刻都跟丢了魂一样的呆在原地,见田甜没反应,她又转向钟欧打趣道:“一动不动的,不会受内伤了吧,我也没多大力气啊,你可不要赖上我,不过刚才多多包涵啊,我也是为田甜好,是吧。”

好吧,杜雅涵认输了,她说了这么大一串话,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她,很好,她受挫了,竟然还有她缓和不了的气氛!你们乐意站着就站着吧!是鸡腿它不好吃吗。

钟欧是此刻眼里只有田甜,看她没受伤害也就安心了,但是一时间恢复了理智又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关心她,说的更准确一点是能以什么身份去关心她。恩人吗?丈夫的兄弟吗?太讽刺了,在她眼里也许我们只是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吧,甚至连朋友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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