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的。”
“我会的。”
虎俏和虎月同时喊道。
随后两人回头，要离开，虎月深深看了一眼自己阿爸，“阿爸，我走了。”
一定要多吃，好好修炼。
两人离开，星族老才转过身来，眼圈通红，整个人仿佛老了几岁，“崽……活着回来，阿爸陪你受罚……”
阿爸，陪你受罚，只要你能活着回来！
万蛇城。
四长老水琼的院落。
“长老，诸位长老甚至族长都来了，”水木坐在石桌旁，瞅了一眼磨着指甲的水琼长老。
水琼长老邪魅一笑，“来就来，没人请他们，在外面等着吧。”顿了顿，“不用管他们。”
“若不是为了万蛇城利益，你是不是会送虎月离开万蛇城？”水木淡笑一声，眼眸划过一丝了然。
“第一次见那么傻的人，为了一个不知道她的部落将自己陷入危机，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若是她是一个战士，我一定将他牢牢所在我身边，”水琼邪魅一笑，眼眸划过一丝复杂，“若是我阿妈当初和她一样，我阿爷就不会死的那么惨。”
倏地，手攥紧，握碎了手中的茶杯，眼眸划过一丝戾光。
“都过去了，那些人不是都被你杀了吗？”水木微微深吸一口气，“所以你才救虎月？”
“或许吧，或许希望我阿妈如同虎月一样，所以忍不住顺手了，呵呵……”水琼妖媚一笑，掩藏住内心的幽光，“但终究不是……”
那个女人永远都做不到虎月这样，即使所有人都说虎月傻，但在她看来，却很暖。
那个女人救的还不是一个陌生部落，只要救一下她阿爸所在的部落，当时他们就不会全部被杀！
可惜，那个女人就当做不知道，直到所有人死了，那个女人另外嫁了！
但……
水琼嘴角一丝冷笑，如今都化作黄土了，那个女人所有的子嗣及男人都被她当着那个女人的面亲手一点点取了他们的性命，她看到那个女人流泪了！
第一次！
“水木，我问阿妈，你为何不为我流一滴泪，为何不救阿爸，”水琼脸上带着妖媚的笑意，“她说，那不过是一场游戏，死了就死了，只要你好好留在万蛇城，就不会有事。”
“……你恨万蛇城吗？”水木盯着水琼，问道。
“不恨，因为我师傅是万蛇城的老祖，那些人也是师傅帮我解决的，我对万蛇城是感恩，你不必担心我会对万蛇城做什么，”水琼轻笑一声，师傅给了她一切，最终为她丢了性命。
终其一生，她都会替师傅守护好万蛇城。
“四长老。”
门外莫夜的声音响起。
两人相视一眼，便走了出去，水琼长老看到莫夜时候，“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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