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叫那么大声,害她以为老板要被强了,若妮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对池煊说:“先送他回房间休息吧,我去找个医生过来。”
池煊把站都站不稳还挣扎着推他让他滚的艾尔抱起来,跟在快步走在前面引路的若妮身后,把人送回了卧室。
若妮腹诽着“求复合把人气昏也是蛮厉害的……”带上房门,下去打电话了。
当事人恐怕觉得被求复合的前男友几乎气昏过去太没用了,青灰色的脸又蒙上一层羞恼的红,调色盘一般热闹。
“不用叫医生,我只是低血糖犯了而已。”艾尔冷着那张调色盘似的脸推拒,“拿开你的手,不要碰我!”
池煊不敢再刺激他,连忙收回给他顺气的手,在他背后放了枕头,让坚持不肯躺倒休息的人靠着,顺着他的话安抚:“嗯,我知道,你以前就有这个毛病,不按时吃饭就容易犯。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快滚,别再滚回来了!”艾尔的本意是把人赶走,可因为没力气用吼的音量说这话,气势便弱了许多,听起来好像是两人在一起时吵架闹别扭。
池煊脱口道:“乖,别……”
“住口!”艾尔倏地瞪过去,眼神冰冷锐利,“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叫若妮割掉你的舌头!”
池煊顿了顿,而后呢喃着对不起,俯身吻了吻偏头躲闪的艾尔,那个满含温柔的吻落在了灿然的金发和白皙的额角之间。
快滚,别再滚回来了!
乖,别闹。
之后通常是一个强势但也温柔的拥抱,或是一个带有宠溺意味的额吻。
即便时过境迁,回忆却无法抹杀,而人们对特别的人与事的记忆力远比他们以为的要好,就像烙在心头的印记,不去看,不去想,便以为它褪尽了颜色,可一旦再遇,它就会重新鲜明起来,隐隐的发着烫。
亲妈:若妮,你会瞬移吗?
若妮:我坚持每天负重晨跑,解下沙袋我就是短跑女王,一分钟到达现场。
亲妈:那你有顺风耳吗?
若妮:蜘蛛不需要听觉,蛛网之上就是我的天下,布控无死角。
亲妈:好吧,我勉强相信你没在门外偷听。
若妮:不用勉强自己,我当时就在走廊里,不过我是为了保护雇主,你知道的,他前男友是个渣。
亲妈:我儿渣不渣另说,我只知道你们红隼的人都有本事和脸皮把偷听说的贴心又敬业应该加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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