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的山被清平了之后,那个人就像是真的被消失了一样,一连数个月,龙城都安静的不像样子,除了一些个小打小闹的普通的治安案件之外,剩下就没有什么大事儿了。一个月,除了俩争风吃醋见了血之外,就根本没有任何的大案件。
雷斌最近新添了一个毛病,那就是去找玉魄。或者是带着玉魄一块儿去刘家蹭饭吃,或者说是一骑去踏踏青,游游湖之类的,总之就是好不自在,好不逍遥。
而齐雪他们也是一样,生活的很平静,刘昀的腿也已经被治疗的好了,虽然还不能走多远吧,但是却也能做到遛弯儿了,现在最爱做的事儿,那就是在傍晚或者清晨,两口子领着孩子一块儿去溜溜弯儿,或者去吃吃早点,逛逛夜市儿,要不就是去凤舞楼里面去看看衣冠禽兽们在那儿露着小姐们跳舞。亲昵。
只是在所有的人的心里,那根弦却是越绷越紧。都知道这个里面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看起来表面上是宁静的,但是却是在凝聚着更大的暴风雨,如同悬挂着头上的一把尖刀,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自打抓了山洞里面的时候,上级就把案子给结了,雷斌作为最直接的破案者,直接被提拔成了龙城的警署署长,而原来的署长,又去当兵了打仗了,似乎就是过来给雷斌当做过渡的,又或者是就是为了过来度孕假的。生了孩子,做了月子,人就走了。
伴随着热闹的音乐,奢华的大厅里面一对对儿的跳舞的人都是在里面耳鬓厮磨,翩然起舞。但是有两个格外优质的男人却并没有跳舞,只是坐在吧台上,一个拿着酒杯,一个拿着一杯清水,慢慢地喝着,眼睛却是看着舞场中间的搂着跳舞的两个漂亮的女人。
坐在这儿的,是刘昀和雷斌,而在里面跳舞的则是齐雪跳着男步,怀里的玉魄跳着女步,俩人格外的和谐。
“昀爷,怎么不去跳舞?”雷斌喝了一口酒水,对着雷斌说着。
刘昀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人格外的淡定的对着雷斌反击着。“我的腿好了一点儿,但是还不能容许我跳舞,倒是雷探长,就这么看着姑娘陪着我们家夫人跳舞,你不吃醋吗?你还没有搂着人跳过舞呢吧”
“昀哥,有时候我还真是挺羡慕你的,你说你虽然生在黑路子,走在黑路子,可是却也这么的幸福,哪儿像我啊,穿着这样的一身衣服,可是我却。。。”雷斌一口闷掉了杯子里面的酒,就被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对着里面的服务生大叫一声。“服务生,倒酒。”
一杯又一杯,喝到了第三杯的时候,一只染着红色豆蔻的纤纤玉手把杯子给拽走了,人眼神爱慕的看着雷斌“雷哥,少喝点儿,本来就胃不好,还这么喝酒。真是不怕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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