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满好心解释,越影就是萧王殿下的坐骑,那匹黑色的大宛马,真是超大超威猛的!
容意看着他亮闪闪的眸子,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等会儿叫阿寒送你一匹。”
“真的?”书满眼睛猛地瞪大了,过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对劲,公子什么时候同萧大哥这般熟悉了?还直呼其名字来了?
“咳咳……”容意清了清嗓子,不太好意思地转移了话题。
好在书满不懂,还很高兴容意跟萧祁寒关系便好了。
容意摸了摸鼻子,总觉得有些心虚。
萧祁寒推门进来,书满立刻眼巴巴地看着容意,他虽然小,但容意和药不倒教得很好。
“怎么了?”萧祁寒看着他们俩,挑眉。
容意觉得好笑,但小孩脸皮薄,若是敞开了说,怕是要恼羞成怒了,“书满年岁不小了,我想让他学一下骑术,只是我怕是教不了他。”
事情肯定不是这样,萧祁寒看出了什么,也没戳破,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这个简单,马场和马驹王府里都有现成的,到时候叫暗一带着去挑一匹就是了。”
书满拽着容意的衣摆,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我,我不怎么会挑马。”
萧祁寒抬手在他头上按了按,“先吃饭,吃完饭了,我跟阿意一起去陪你挑。”
“嗯!”
先帝先后都不是奢侈的人,往日在宫里也是同寻常家庭一样只做够吃的菜肴就行了,这个习惯,也传给了萧祁风和萧祁寒两兄弟。
用过晚饭,书满就急吼吼地拉着容意要去挑马驹,萧祁寒去里屋拿了一件披风给容意披上,又将从丫鬟手里接过的手炉给她塞好,觉得没什么遗漏了,这才带着两人出门。
马场在王府的西北角,挺是宽阔的,只是这会儿天已经黑了,一眼望去,黑漆漆的一片,倒也看不清楚。
马厩就在马场的边上,有专门的人看着,他们一行人过去的时候,那人正在吃饭,得了消息匆匆忙忙搁下筷子出来。
管理马厩的是个跛脚的汉子,曾经跟着萧祁寒上阵杀敌,后来在战场上受了伤,再也不能打仗了,萧祁寒就安排他回了京城,日子过得也算是不错。
萧祁寒扫了一下席面,知道自己过来的匆忙了些,但他也不想叫人打扰,便道:“你先吃饭,本王去马厩里挑一匹马。”
老李头有些懵,但在看到萧祁寒身边那两个人之后,立刻不懵了,“那我老李头就偷个懒,还请王爷别怪罪我了。”
“行了行了,说得我好像没了你就不行了一样。”
两人说话打趣,全然没有半点主子跟下人的感觉,倒像是多年的老友。
去马厩的路上,萧祁寒见容意困惑,给她解释了下,“我刚入军营那一年,就是在老李头的手下,他从不因为我是皇子而对我手下留情,甚至操练起我来比操练其他人都要狠,不过,我从未记恨过老李头,同他也更能说得上话来。你别看他如今邋遢模样,曾经的他,也是我大周的一员大将,如果当年他没在战场上出事,今日的他早就是大将军了。”
说实话,萧祁寒是觉得有些可惜的。
老李头于他而言,亦师亦友,没有他当年狠下心不顾他身份操练他,也不会有今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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