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快马宛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的闯入了城中。

正同自己臣下在江山游玩的男人被众人簇拥着,身边的妾室正随同他一块坐在游船之类。动作亲昵的人正依偎在这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身边。

他长的高瘦,但是精壮。

一双狭长锋利的眼睛看着眼前的江水山色,手中正从旁边的从仆手上拿过一支鱼竿,坐在了船头,而身边的妾室正笑盈盈的同他道了几句,随即借口“晕船不适”,便早早的退场了。

从她那面色煞白又都是一副郁闷的神色来说,应该是晕船。

“启王,这是从都城送来的密信。”

被叫做启王的男人正专心致志的钓鱼,后边坐着一船的下臣。

满满当当。

船上来了个穿着便衣的,他将书信递到了启王的面前,低声附在耳边细语。

启王一双斜三眼看着手上的密信,将它粗暴的拆开,迅速浏览一遍,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些年头,西疆王也潇洒够了!斗了几十年的风雨,到了现在还想要稳坐在封地上,保住封号?那是不可能的!”

启王这话虽然不大,但是足以让这一船上的人都能听到他口中的风声。

这些坐在船舫里面的人各个你看我我看你的表情,双方的眼中浮现出错愕又茫然,死寂之后,一片低语丝丝密密的散布开来。

而启王也将书信丢入了江水之中。

“不钓了。走吧。”

启王将鱼竿收起来,起身。

启王深深的看了一眼漂泊在江水上的单薄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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