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赋骅看着阿熹手上油黄的书信。一时,他感觉有那么一刻骤然停止呼吸的感觉。这书信,在这种时候会掉落在他这里?这是最可疑的地方。

原本陈赋骅还只是装装样子给李自新看看,象征性的找找,陈赋骅打定主意:这种家书怎么可能会在他这里,结果……

陈赋骅让阿熹将书信放下,那在他的眼中无疑于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这可不好处理。

这样诡异微妙的情况,难以言喻。

陈赋骅细细回忆着方才李自新一副认真而焦虑的神色,不太像是装出来的样子。

只是,他明明说这书信是掉落在了走廊上,又怎的会出现在这里?

一切,处处透露着可疑。

目前重要的是这封书信该如何处置?

他陈赋骅是沐殷这边的人,断然是没有要把这种重要的书信在送回去的道理。

“你不觉得可疑吗?”

陈赋骅靠在红木圆桌上,拿起了桌上果盘里的果子,咬了一口,目光凝视着那封充满着诡异的书信。

“没什么好可疑的。”

阿熹这么回答,无疑是让陈赋骅觉得有些许意思,别开生面的回复,一时引起了陈赋骅的兴趣,分散了些许注意力。

陈赋骅抬眼道:“怎么说?”

“以目前这种状况来说,发生这样的事,恰恰是最合理的地方。夺嫡之战,无非是尔虞我诈,这样一来不是合理了许多?”

话毕,陈赋骅十分认同的点点头。

“李自新方才的举动,倒像是在提醒。”

阿熹提示一般的开口,让陈赋骅瞬间从原本限制的思维之中跳脱出来,貌似是打开了什么关键点。

陈赋骅随声附和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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