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四爷刷新了自我认识,第一次任由一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甘心为她检柴生火,烤食物吃,在这里由着她的性子又是吹箫,又是嬉闹。

从十五岁上阵,多年来都是在刀光剑影里寻找刺激,慢慢的打仗成了唯一的喜好,性子也变的冰冷苍凉,更不要说什么体验风花雪月。

四爷侧脸看着肩肩膀上靠过来已经熟睡的女子,莫名的满心柔软,右臂自然的揽上她,任由她靠在怀里酣睡。

“真是没心没肺。”

四爷嘀咕了一声。

耳边依然回荡着她的娇音,“知音难觅呀,知音难觅。”

难道仅仅是知音吗?

怀里的女子小嘴咂巴了一下,一阵梦呓。

四爷思绪万千,那年情窦初开尽然把一颗真心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不知是因她眸中的纯真,还是她欢快的箫声。曾许诺,等她长大娶她为妻,她懵懵懂懂的应了。

“大哥哥,你是说等我长大了做你的新娘子吗?”

她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低声说我阿爸有三房老婆,生了十个孩子。你要娶我可以,等我长大了,你如果老婆孩子一大堆,我们的约定就算无效。”

这个约定已经刻在了心版上。

如今找了她多年未果,却遇见了她,有一种冲动只想把她据为己有,看她的调皮,听她的箫声。

篝火渐渐暗了下来,四爷右臂揽紧熟睡的女子,左手挑了挑火头,火光啥然亮起。

四爷低头审视着那张娇颜,有些挪不开眼,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铺开,白皙的皮肤嫩的出水,微皱微舒的柳叶眉线秀般在脸上美得有些不太真实,这张脸会是她的真容吗?四爷凝视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破斋。

德州城里遇见她两次,第一次让自己失态的就是这张脸,第二次就是那个女伴男装的箫公子。然而两次的相貌却是天壤之别。

好奇心的催促下伸手就要碰触到那细腻的肤质。

“你要干什么?”

箫絮茹从四爷怀里蹦了起来。

四爷尴尬的笑了笑:“不是见你脸上有蚊子,想拍掉吗?“

箫絮茹从上到下整理了一遍骑装外袍,在四爷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此时的样子已不同吹箫时的单纯天真,眸中满是戒备愤怒。

“现在怎么可能有蚊子?”

“我怎么会在你怀里。”

箫絮茹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

四爷依然盘腿坐着挺直身子冷冷地说:“是你靠在我肩膀上又倒在我怀里睡,推都推不开,还恶人先告状,你以为我就那么饥不择食。”

“你………”

“一个大男人真不要脸,我再也不要理你。”

四爷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人,坐在离他远远的地方生闷气。

东方已经发白,天快亮了。箫絮茹招来三匹马儿准备离开。

“你就这么走了?”

四爷问了一声。

“难道还要嫁给你,什么狗屁的男女授受不亲,我才不管。”

四爷嘿嘿笑出了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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