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怀疑药鬼是清西道人的幕后推手。阮灵儿更是确认是药鬼放的毒!“我有什么好解释的?老话说,越描越黑!你们怀疑就怀疑吧!本大人反正问心无愧!”药鬼说。阮灵儿怒斥道:“你做过的事,有哪一桩哪一件,是问心无愧的?”药鬼呵呵一阵冷笑,“丫头,你这话就不好听了!好事都是你们做的,不好的事都是我做的。你们这就太过分了。”

阮灵儿说:“我们在这里打嘴仗也没有意思。请智宸长老做个公正人,我们去找到能够证明你有罪或无罪的证物或证人。”药鬼同意了。“要是这事跟我无关,我希望你以后对我客气点!”阮灵儿看看他,“这要求不高,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不能做手脚,要拿出有力的证据来。”药鬼呵呵一笑,“你们等着,我会让你们心服口服。”说着,他一闪身离开了灵官庙。

智宸说:“这为药鬼大人虽然贪得无厌,但我确实没听到过他有特别严重的过错。他是囤积居奇了药材,但他也没有垄断市场。一些救命的药材,他也没有垄断。算是还没有瞑灭人性。”阮灵儿也说:“要说大的恶事,倒也没有发现他做过。不过,我就是看不惯他那种不择手段的做买卖方式!”秦风想了想,“我总觉得,这个药鬼和先前的魔灵,有几分相似。感觉他们就像是一伙的。他们的说话,做事,总有相通的感觉。”

阮灵儿似乎也有这样的感觉。“他们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秦风点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如果是同一个人,那这人就太可怕了。一个人能够掌握如此庞大的两个秘密组织,那此人的能量非同一般。”阮灵儿不禁打了个冷战,“我们得小心应对,这种人挺危险的。我们无法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智宸长老说:“其实也无需风声鹤唳。他若真想加害你们,何必非得跟你们赌咒发誓?这样可以看出,至少,他不想和你们为敌!在目前,他就是想把事态缓和下来。而且,他和凶犯相识,但和那些凶犯并不和睦。他想掩饰他的秘密,他不愿把一些事情大肆宣扬。”秦风说:“既然他不愿说,我们也不好去强迫他。他什么时候愿意说了,再听他说。”

从早晨,一直等到日落西山。药鬼才扛了个大麻袋来到庙里。“证据来了!”药鬼丢下麻袋,倒出一个人来。那是个中年人,长得尖嘴猴腮,眼睛贼溜溜的。“你是什么人?是做什么的?”阮灵儿问。“我叫李三,兴隆镇回春医馆的药剂师。”那人回答。“你配的毒药和解药?”阮灵儿问。“是我和万圣观的青西道人一起配制的,就是为了赚点钱。可有了药方后,那老道要杀我灭口。我就逃

到灵官庙镇来躲避追杀!请圣主公主饶了我的小命!”

“就你们几个人?没有其他人参与到这次罪恶行动中来??”阮灵儿还是不太信。“没有其他人了。就我们四个人,他还要杀我灭口。”李三说着,拿出他开的药方底稿,和解药的配方。阮灵儿拿在手上,仔细的看看。

这种药看似平淡无奇,但若是人们经常饮用被投了药的水,人会变得弱不禁风,本来体质不佳的人还会慢慢在痛苦中死去。即使服用了他们配制的解药,也会在病症复发后数月内死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反复吃药。最后,被解药毒死。

阮灵儿气的浑身栗抖,“太可恶了!身为医者,当救死扶伤。你们却为了钱,不惜草菅人命!把他拉出去,在菜市口剐了!”侍卫像拖死狗一样,把吓瘫的李三拖了出去。

“我说跟我没关系吧?”药鬼得意的说。阮灵儿翻翻白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药鬼有点急了,“丫头,你不能耍赖的啊?这可是有言在先的。”阮灵儿笑了笑说:“我们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但前提是,你的药鬼堂得由我们国香院接管!”

药鬼眨眨眼睛,“一言为定。我们药鬼堂以后就归你阮灵儿来管辖!”阮灵儿说:“既然如此,明天叫各分堂头领到国香院集合。我要给大家开个会。一是为了大家能认识一下。另外,还要让大家清楚我们药鬼堂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要让药鬼堂做对得起天下苍生的事情。”

药鬼眯起眼睛,“丫头,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因为,我比秦风更喜欢你!”秦风冷声道:“药鬼,你不要太张狂。你要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灵儿是西平王妃,是我秦风的妻子!你说这话的时候,小心你的舌头!”

阮灵儿很满意的看着秦风,她越来越觉得秦风有王者的气概了。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畏畏缩缩的街头混混。他知道怎样去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当他的技能在潜移默化中提升,心智也有了质的飞跃。阮灵儿讥诮道:“药鬼大人,以后说话要三思。要不就一辈子别说话了!”

智宸突然说:“嘉儿,不要这样玩世不恭。你这样子很不好!”药鬼说:“老和尚,你知道在和谁说话吗?”智宸微微一笑,“贫僧在和一个虚无缥缈的人说话。嘉儿,你是个志向远大的年轻人!不要再让错误变成习惯了。一身好本事,不是用来欺人,欺天,自欺欺人。让自己摆对位置,跟上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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