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菲呼吸一紧,可再难也没想到,姜言居然还真的会给自己做发型。
老管家眼底也是惊艳。
席竞越微笑着说道:“言言,走吧。爸爸在等我们。”
姜言虽然不想挎上她的手腕,可最后还是伸出胳膊。
走到柳芳菲面前时,忽然顿住脚步,“抱歉,破坏了你想要破坏我见第一面的计划。
初次见面长辈,用红配绿可真的不太适合。
我看见了。”
柳芳菲被怼了下,脸色狰狞又憎恨。
在两人走出拐角时,就立刻给柳眉意打电话。
“小姑姑?”
“眉意,你快点过来,小公子把那个小狐狸精带了回来,现在估计是要勾引小公子,你快点过来!”
柳芳菲见不得任何人上位。
只能是柳家人。
“啊,那个小贱人居然还敢过来?喻心儿前几天和我说过姜言就是贱人,彻头彻尾的贱人,还有个前夫,是被人扔掉的破鞋,怎么还有脸面来勾引竞越哥哥!
小姑姑,我马上过去,你帮我盯着点,别让贱人碰到竞越哥哥了。”
……
姜言正在往古堡大厅走去,忽然开口:“是我母亲害了你母亲,我很抱歉。”
“你现在嫁给我,也算是补偿我,但是你要是想说,你会用别的方式来弥补,那你可以省省你的话。”
“我还没有那么多的闲心去安慰你,这是我母亲的错,我会替她弥补。”
席竞越推开门,“里面就是我父亲,我父亲这些年性格有些怪异,到时候说什么话,你就稍微忍受一下。”
“我会的。”
为人鱼肉,无论做什么都要忍。
席竞越再迈一步,姜言袖口忽然被刮了下,跌进席竞越怀里。
席竞越稳稳抱住姜言到怀里,“有没有事?”
“没事,赶快进去吧。”姜言和席竞越进去,就见到一个虽然人只到中年,可看起来要比年纪还老十岁的男人,可从他身上散发的阴鹜气息却令人脊背发寒,即便像姜言这种经历过生死的人也会不自觉的发冷。
“竞越,回来了。”
“父亲,我带言言回来了。”
“把人带过来吧。”
男人的嗓音苍老,可却充斥着威严,“这个人就是你中意的人吧,也算是完成了你母亲临终前的遗愿。
既然人定了下来,明天就去见几个老朋友,我们一家人也算是团圆了。”
“好的,父亲。”
过了几秒,男人又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席伯父,您好,我叫姜言。”
“姜言?好名字,你母亲给你起了个好名字,却让我的妻子说不出来话,你应该改个名字叫姜默,永远沉默。”
“既然您不喜欢我说话,那我往后就不在您面前说话,您看如何?”
“我说不让你说话了吗?你小题大做,还想再说什么!罢了罢了,我说不过你,准备好明天的宴会,我不想让任何人给我们席家丢脸。竞越,带她去医药室,要完成什么项目,你知道我交代过你。”
“嗯。”
席竞越带姜言下去,道了句,“抱歉,我父亲自从我母亲去世后就一直这样,明天还会有客人过来,是和席家有生意上来往,你作为我的未婚妻肯定要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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