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在很早之前便经历了张缘一那旺盛的精力,可是这一次在丹药的加持之下,宇文君才算是真正经历了一次难以置信地绝望与快感。

这种状态张缘一竟然持续了一天一夜,就连床铺都被压塌了还停不下来,宇文君可以说,整个人都凌乱了,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见到床铺,都会产生一股发自内心的害怕之感。

这天宇文君早早地来到圣镜湖之上,身边带着所需要的渔具。

关于鸣息剑法她始终觉得差了不少意思,所以她想了许久还是想要来这里再碰碰运气,或许又可以看到那两个精怪,尝试一下得到这门剑法的真正奥秘。

其实关于鸣息剑法,宇文君也是从张缘一的口中无意间知晓,这剑法竟然如此厉害。

张缘一的说辞之中是,潮湖书院将这么剑法隐藏得极深,但是从他师傅的口中,说是比起青城山的心剑术也是旗鼓相当的存在。

当听说竟然与青城山的心剑术都齐名时,宇文君可谓是惊呆了,当时就下定决定一定要得到这剑法的修行秘诀。

要知道心剑术天下闻名,那可是屈指可数的剑法,若是能够练会鸣息剑法,宇文君的实力,绝对会得到极高的提升。

虽然宇文君曾经将这剑法送给张缘一,可是张缘一却丝毫不起一点兴趣,他说道:“这剑法是她自己气运所得,他不能够夺人所爱,而且这种天机不可泄露的事情,要是被张缘一得到了剑法,或许会断了宇文君之后的练剑可能性。”

宇文君当然是不信什么天机命运的,但是张缘一执意如此,她也不好一直强求,最终作罢。

安静而又清冷的圣镜湖湖面,因为大部分学生弟子已经离开潮湖书院离去,整个书院显得更加冷清起来。

如今就连或许是初春时节,北方的最后一场大雪,也没了人来欣赏。

宇文君手中提着一杆青翠碧绿的鱼竿,坐在一张小凳子之上,静静垂钓。

天地四方刮起鹅毛大雪,如同飞舞在天地之间一只只雪白精灵,跳动着美丽而又曼妙的舞姿,宇文君拢了拢身上那件厚厚的雪狐貂裘,眉眼之上沾染起片片凌乱的雪花,在这片天地间,她就是最高贵的公主。

望着面前的雪景,宇文君情不自禁想起了,那天的场景,也是凌乱一片,如今回想起来还是有些许模糊,她的俏脸微红。

宇文君口中骂道:“这个张缘一,光顾着自己舒服了,本姑娘一点感觉都没有,全部忘记了。”

“那你可是真的冤枉我了!我当时药劲上头,现在也是一样完全不记得了。”

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位撑伞修长的男子,笑着望向她。

宇文君一见是张缘一,顿时将整个脑袋缩进了貂裘之内,只留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张缘一走过来,为宇文君撑起大大的伞,又从乾坤袋之中取出一件巨大的披风,他蹲在身子,将披风之上的帷线轻轻缠绕紧,摸了摸宇文君的脑袋,温柔地说道:“出门在外可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大雪天的,不披件衣服,怎么能啊?”

宇文君刚刚抬头看了一眼张缘一,又脸颊微烫地低垂下了头,害羞地点点头。

张缘一将对方这拘谨的模样,笑出了声,“怎么了,都是老夫老妻的了,竟然还会脸红?”

他刚想坐到宇文君身边,没想到宇文君突然挪开凳子,语气中有些严肃地说道:“你别过来,咱们俩先暂时来点素的!”

她是真的慌了,要是张缘一再往她身上一通乱来,恐怕北境的海族都不用想着杀了。

张缘一微微一愣,呆在了原地,他莞尔而笑,“不是吧,我现在这么恐怖了吗?”

说实话,什么壮阳药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他可以说那一次之后,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那天之后,他连床都下不了,好不容易站起来,双腿颤抖了许久许久才稳定住了。

以至于,现在别说是宇文君了,完全没了那方面的想法。

再看看宇文君,现在还能够出来钓鱼,可见完全没有他“伤”得重啊!

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果然先人不欺我也。

宇文君用力瞪了张缘一一眼,张缘一如丧考妣,算了。

他拿着自己带来的小凳子,坐到了离宇文君两丈远的地方,也不钓鱼,就静静地看着宇文君。

你坐在凳子上看雪,我在远处看正在看雪的你,雪景美丽的你的心灵,你填满了我的灵魂。

张缘一一辈子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如此成功过,对于找媳妇这件事,要是有人说他张缘一不行,那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炼丹术,什么修行,什么心智,在自己爱人面前,都是浮云。

这一刻,他的眼里只有一人,整个天地间,也仅仅只有一人。

宇文君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确实是强求不得,哪怕她在圣镜湖上已经坐了大半天,可是还是没有那两个精怪的动静,甚至期间她不惜主动释放自己身上的气运,可是还有没有引来那两个家伙。

心灰意冷的她,只好放弃了,提着自己的东西,慢慢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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