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远处一道车灯照了过来。

刚才冲过去的另一辆玛莎现在驶了回来。

缓缓的停在他们这辆车的旁边。

车里一个女人探出头来。

向凌青青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那是一张绝美的脸。

不过眼神象万年的寒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凌青青对着那个女人道:“这次不算,刚才这个人站在路中间,我被迫停了下来,我们再比一次。”

那个女人挑了挑眉毛:“这次是差点撞到人,下次不会又出什么事故吧?”

凌青青哼了一声:“这次我们去紫霞山,那里的山道晚上没行人,这样就不会出差子了,我们从这里出发,谁先到山顶谁赢。”

那个女人冷冷的道:“随便,不过我不认识路,让那小子过来给我指路。”

方厚翻了翻白眼:“哥哥我现在要回家,可没功夫陪你们玩。”

凌青青拧过头来:“如果你过去帮她指路,我给你五十万。”

方厚诧异的看着她:“有没搞错啊,刚才我差不多要非礼你才肯给我五千块,现在带个路你就肯给五十万,你有病吧?”

凌青青噘着嘴:“刚才你那是抢钱,现在是我自己愿意的,怎么一样呢?”

“靠,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而且我还不知道你到时付不付帐。”方厚气结道。

“好了,求你帮帮忙吧,今晚我一定要赢她才行!”

凌青青这时拉着他的手柔声哀求道。

“老实说,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分个胜负出来?”

方厚摇了摇头,一脸的嫌弃。

“因为她和我开的是同一款车,当然要分个胜负出来。”

方厚看了看两女的车,都是同款的玛莎。

只是一部蓝色一部红色。

他无语的想着,只听说过女人撞衫时会看对方不顺眼,没想到撞车也会这样。

这时凌青青拿出自己的身份证。

然后写下自己的手机号塞到方厚的手里:

“我的身份证和手机号给你,这样你就不怕我跑了。”

“好吧。”

方厚无奈摇了摇头,下了车,向着那部蓝色玛莎走去,坐到了副座上。

在刚才在凌青青的车上,方厚已经看出这部车里坐的是个绝美的女人了。

等他坐进车里,再近距离看,更是不得了,祸水啊。

不过这位祸水冷着脸,连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欠奉。

给祸水无视,真是很没面子。

不过既然你不愿搭理我,哥哥也不会舔你就是了。

方厚想着,把身体向座椅上一靠,百无聊赖的养起神来。

两辆车很默契的开到了前面的十字路口。

看着红灯的数字倒计时。

当绿灯亮了的时候,两辆车轰鸣着向着冲了出去。

凌青青起步稍快,当先冲在了前面。

冷美人则全神贯注的跟在后面,紧咬不放,找着机会超车。

当车子驶出了市区,冲上山道时,方厚摇了摇头。

这种程度的飙车真是没什么意思。

这就是为什么世界职业赛车手都没什么女选手的原因。

神经反射弧天生就比男的长啊。

“喂,前面应该是左拐还是右拐?”

“这个转弯角度是多少?”

“你在发什么呆?我叫你上来是给我指路的,混蛋,你到底在干什么?”

祸水一边开车一边向方厚问着。

没有得到回答后,她恼怒的大声斥责了起来。

方厚正在想着事情,而且对她的高冷很是反感,因此一声不哼。

这时听到她的训斥,方厚也是火了:“闭嘴!”

被他吼了一嗓子,女人大怒道:“你敢吼我?”

“吼你又怎么样?别给我摆一副高冷的样子,我看着就反胃!”

看着他眼里的那种嫌弃的目光。

女人眼里忽然涌起了雾气。

然后大颗大颗的泪珠就从眼眶里划落下来。

车子也减速慢行然后停了下来。

方厚有些懵。

搞什么啊?

说两句就哭起来,这也太脆弱了吧。

和刚才表现出来的那种女王范不搭啊。

他一头黑线的摇了摇头:“抱歉,我可能话有点过,不过你摆着那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表情真的让人很讨厌的。”

听着他的话,默默流着泪的女人忽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方厚拍了拍脑袋,完全摸不着头脑。

“好吧,我再次道歉,对不起,我收回刚才说的话,你不是高冷,你是高雅高贵行了吧?”

对他的道歉,女人根本没有反应。

依然抱着方向盘,削瘦的两肩不住的耸动着,哭得稀里哗啦。

“别哭了行不行,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怎么了你似的。”

方厚在车里找到纸巾递了过去。

女人不理他,仍然痛哭着。

方厚叹了口气打开车门:“好吧,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吗,我下车总行了吧。”

说着下了车,往山道下走去,嘴里嘟哝着:“这都什么破事”

走了几十米,然后就再次听到引擎声。

玛莎拉蒂倒着车,在他身旁停下。

方厚望着车里的女人,摊了摊手:“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是,不关你的事,我今天碰到些事,心情很坏上车吧,我送你回市区。”

女人脸上还挂着泪痕,勉强的朝他笑着道。

虽然强笑着,但笑容依然是象是冰河解冻,说不去的楚楚动人。

方厚重新上了车。

“好了,你不许哭了,我最怕看到女人哭了,还有,你笑起来很美,应该多笑笑。”

女人眼睛里露出忧伤与无奈,微微的摇了摇头,那种神情更是惹人怜爱。

看来是真有心事呢,说不定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方厚想着然后问道:“我叫方厚,能请教小姐你的芳名么?”

“陆郁离。”

女人回答道,然后忽然就反应过来,自己怎么把名字告诉他了?

看了一眼方厚,见他一脸平静,神色没有什么变化。

她才暗自舒了一口气,看来他没有听说过自己。

方厚点了点头:“郁离么?竹子的别称,果然人如其名,你板着脸时有够清冷的,那么,你还要继续比赛么?”

“她都跑得没影了,怎么还能追得上?”

陆郁离摇了摇头。

“这倒未必,这山上我来玩过一次,有两条路,她走的是大路,还有一条小路距离山顶较近,不过就是急弯多路窄,如果我们走小路应该能缩短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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