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改色的王沐白手握方向盘，不做任何解释。
她又开始头痛，某些场景不停在脑海闪现，就是看不清。
闭眼，大拇指用力按压着太阳穴。
“第八杯了，再喝两杯你就赢了。”
各色灯光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划破空间，酒吧里人声鼎沸。
喝红脸的她瞪着红彤彤的眼睛，喝下最后两杯酒。她将酒杯扔到对面的人身上，四周响起欢呼声。
“她是我妹妹，下次再碰她一下，我弄死你们。”她搂在苗苗的肩膀，昂着头：“愿赌服输，还不快滚。”
“姐”
“不准哭。”她用尽全身力气拍了拍苗苗的头：“别怕。”
“对不起，姐姐。”
“又不是你的错。”强忍住呕吐的感觉，站直身体：“回家。”
“叶露？”
听到喊声，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来人，摆手：“王昙，我醉了，有事明天说。”
苗苗看了一眼手机来电显示，将她交给王昙：“王姐姐，麻烦你送我姐回家。”
“你干嘛去？”扯住苗苗的胳膊，双腿发颤：“这么晚了，回家。”
“有点急事。”
苗苗匆忙离开，她瘫在王昙身上：“我不行了。”
“等我一下。”不一会儿，王昙回来了：“解酒汤。”
“谢谢。”
一口气灌进肚子，死一般垂下头，任由王昙拖着自己往前走。
不知过多久，被手机铃声吵醒。
她感觉到全身开始发烫，身体的每一处都像被人抓挠似的痒。
迷糊状态下听到王昙说：“之前订好的房间，你抓紧时间过来。”
趁着王昙上厕所的时间，她匆忙离开。
一路跌跌撞撞，直到一扇门打开，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松了口气，睁开眼默默看着王沐白，再次强调：“我知道是你。”
“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
“你应该向我道歉。”她觉得这种时候不坚定立场，显得自己太轻浮。
“我为什么道歉？”
“你那个我了。”
他将车稳稳停在路边，扭头看她：“叶小姐，需要我详细讲解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闭嘴。”双手堵住他的嘴，脸颊通红：“厚颜无耻。”
扯下她的双手，神情淡定：“你撕扯我衣服的时候，我可没骂你。”
她默默缩在座位上，感觉无地自容：“了解事实之后，我反而觉得你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这么说来，我反而觉得更像是你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强词夺理。”
王沐白俯身，借着路灯看到她红了耳根：“顺水推舟而已。”
她打开窗户，燥热的空气迎面扑来。
王沐白抓住她脖子上的领带，迫使她看向自己。
四目相对，某些情绪碰撞、互容。
“那天我醉了，神智不清，不公平。”越说声音越小，心跳加速。
王沐白玩弄着领带，邪魅一笑：“现在是清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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