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说什么,只是直直地盯着房玉华。
房玉华刚开始还要装样硬抗,没几下就顶不住了,脖子一缩,低声道:
“广哥,郑好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了,除非你准备娶她,否则绝对不能碰,碰上了就是一身骚,永远也洗不掉的。
而且,米初夏那么好,你可不能……”
“你小子,自己那个鸟样,想在倒想着来教我了!”
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何广重重骂了一句。
别看房玉华人模人样的,几个兄弟里面,就属他最花,平日里出差,别人开个车,他就要玩个大宝剑,别人是嘴上花花,他则是处处留香。
李敢几个劝他要对于晓蕾好一点,他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今天突然转性教起何广来,倒是让何广吃惊的不行。
“这…于晓蕾那娘们,你又不是不知道,给她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的玩意,就不能对她太好,她要是能有米初夏的三分之一,其他女人,我看都不看一眼……”
“去你的,你就是倪匡他儿子,哪怕是娶了女神,也会被路边的野妹勾引的……”
“怎么可能!”
房玉华就要反驳,何广却不给他机会,一挥手道:
“再说了,你觉得我和郑好有啥事,能发生啥事?就冲我们是一个大团队,我就不能动她!”
“我知道广哥你是分得清轻重的,但是,郑好那个家伙……”
说到这里,房玉华连连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一样:
“她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我怕总有一天你们会擦枪走火呀!”
“你娘!”
何广重重骂了一句:
“还擦枪走火,你这是什么破比喻!我会管牢自己的,你平时也帮我盯着郑好一点,整个化工一部,也就你的话她能听进去一点了!”
“嗨,这我怎么看得住,你们两大活人、四条腿……”
房玉华嘟囔着说道,何广却不理她,拽着他就进了餐厅。
那些人也喝得差不多了,再不进去吃点,何广的肚子都要造反了。
进去一看,里面已经彻底喝开了。
现在的化工一部,已经没有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只有能喝和不能喝的差别。
有的人,明明是个男的,却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弓着腰、驼着背,死死捂住酒杯,别人怎么拉都弄不出来。
有的人,明明平时里温柔淑良,想在却像个大老爷们一样,一腿单立,另一只脚踩在椅子上。
一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死死地揪住对方的衣服,蛮横而凶狠地说道:
“喝,给我喝,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男人怎么都可以,但怎么能说不行?必须行,不行也得行!”
茅台的清香夹杂着中华的烤香,还有这浓浓的油香和幽香,让绝大多数人都放下了平日的面具和防护,一个个放浪形骸、大声吆喝着。
怂恿着别人的同时,也在悄悄地怂恿着自己,每年的这个时候,总有那么一两分影院被撮合。
对杭保这种平均年龄三十不到的部门而言,这是很多男女期待的一年。
当然,成就姻缘的同时,多半也有一些孽缘,但对这点,何广也没有办法,成年人要干坏事,总是能找到机会的。
或者,这就是成就所要付出的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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