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怕醉酒了,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想死,仿佛被人用斧子在脑袋上砸了好几下一样。
绕到一个没人的角落,何广波动了米初夏的电话:
“女人,干什么呢?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切,我和青青在家,能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这可不一定!”
何广怪笑了几声,低声道:
“两个女人也可以做对不起老公的事情呀,彼女……”
几句不着调的日语,电话那头的米初夏顿时羞红了双颊。
已经初通人事的她,在何广这个理论老司机的带领下,已经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东西,何广这些话的意思,她自然能听懂:
“你这个坏人,才走没一天就想着使坏了,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榨干你……”
嘴巴紧紧凑在话筒上,悄悄瞥了一眼李青青,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呵呵,小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到时候别求饶哦。”
“切,我倒想看看到时候是谁求饶,你还是我!”
……
无数色兮兮的话,在两人的手机无线电波中传递。
米初夏这个平时看上去纯纯的女人,在面对何广的时候,也会有欲欲的一面,正是她的有纯又欲,让何广迷恋的不能自已。
除了极少极少的人,天下的男人就没有不色的,天下的女人就没有不骚的,只是看对象是谁而已。
不要以为某个女人对你爱理不理,又或者清高到天上去了,她就不想男人或者有同性倾向了,人家幻想和追逐的对象不是你而已。
“干什么呢,背着我和谁打电话,偷人呢?”
“烦人,谁让你你偷听的!”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李青青的声音,一阵打闹声后,米初夏急急地说了一声“先这样了”,就挂断了电话。
何广微微一笑,看着手机里她的相片,想象着她在被窝里的羞涩而欲拒还迎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热气奔腾。
摇了摇头,他不由得哭笑出声,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这才几杯下肚,身体和脑子就不由自己控制了。
“广哥,你一个人躲在这干嘛呢?害得我好找!”
一个略有些抱怨的声音响起,一个温热的身子直接趴到了何广的背上。
“干嘛,干嘛呢?不好好喝酒,和那些打娘胎就单身到现在的人好好聊聊,你跑出来干嘛?”
看到郑好满脸红晕,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架势,何广就有点头大。
这种幽静的环境加热烈的气氛里,人和集体的距离被大范围放大了,而个体之间的距离却被大范围缩短了。
各种小念头会不受控制地窜出来,看到四周幽深的环境,总会冒出写做点什么的想法。
郑好明显是这种状态,借着酒劲,她紧紧地抱着何广,身体完全贴在何广的身上。
薄薄的羊绒毛衣,根本挡不住她的体温,一股股温热和幽香的气息直冲何广的鼻端。
“我本来要第一个敬你三杯酒的,哪知道,竟然被那个女人抢走了。真不要脸,年纪那么大,都馊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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