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系列的问询后,卡普尔迎来了他的第一位访客,以为面容憨厚、满脸堆笑的年人。
年人递给她一张名片,用流利的伦敦英语跟他说道:
“您好,谢卡尔先生,我是何广先生的私人律师陈权。搜我的当事人委托来见你,我想,我们会有很多共同话题的,对不对?”
“滚!”
见到陈权,本来已经“奄奄一息”,死狗一样的卡普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恢复了一些精气神,猛然起身怒喝起来:
“让何广那个狗杂种来见我,他设计我、陷害我,我要让他在印度没有容身之地,我要让他在印度做不成一单生意。
我是高贵的刹帝利,我们的政府会站在我这边,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你们的总理就自称自己是一个贱民……”
擦了擦被卡普尔喷了一脸的唾沫,陈权淡淡地会道。
“王八蛋,不许你这么说我们的总理,他是最最高贵的婆罗门,只是为了政治才这么说的。
政治正确,懂么?你们这些下贱的泥土!”
“按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条规定,诈骗公私财物,数额特别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你以合同欺诈的方式,卑劣第获取了不属于你的财产,而且毫无悔意,多次沟通拒不归还,态度恶劣,符合数额特别巨大、情节特别严重两条。
我有把握,能让你判处20年有期徒刑,并通过外交途径,没收你个人的全部财产!
懂么,比泥土还要卑贱的刹帝利卡普尔谢卡尔先生!”
卡普尔的那股横样,让“老实人”陈权都火冒丈,毫不犹豫地反唇相讥。
“放屁,你休想欺骗我!我会请律师的,我有很多钱,我要请最好的律师帮我脱罪,哪怕那600万全部送给律师,我也不会陪何广一份钱!”
“这里是国,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个律师,不是你那可怜的祖国印度,你知道国律师的第一要务是什么么?”
“是…是什么?”
看着陈权一脸的狞笑,卡普尔陡然觉得不大妙,结结巴巴地问道。
“国律师的第一要务,是协助司法关,将罪犯绳之以法,然后才是用合理合法的段,减免罪犯的罪过。
这里可不是印度,没有反人类的种姓制度,也不存在有钱就能为所欲为这种说法!”
陈权当然是在忽悠他,但却也不是完全扯蛋。
我国司法构的确对律师有这种要求,但有人能做到么,肯定是没有的。
不过,这种政治正确的话却大可以说得,因为,陈权确定,卡普尔能见到的律师,都会认同这些话的。
“不可能,不可能,你是什么狗屁律师。律师的任务,就是尽一切段,帮嫌疑人脱罪。”
卡普尔连连反驳,但看着陈权笃定的架势,又有点怀疑自己的说法。
他虽然混蛋,却并不蠢,当然知道,国和印度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国家,规则不一样是很正常的事情。
迟疑了一会,他鼓起勇气,尽力抗争:
“你们这是钓鱼执法,是非法的,程序是不合规矩的,我会向大使馆投诉你们的所有行为。你们会引发外交冲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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