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明晃晃的表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正是何广最后见他那次,送给他的浪琴先行者。

“妈的!”

何广气得咬牙切齿,只想冲出去撕碎他:

“偷我的钱,还带着我送的表,你他妈的就不怕你们的罗睺神,晚上出来把你的心挖出来吃掉么?”

“就是他,就是这个王八蛋!拍下他和那个女人的照片!”

何广低声说了一句,却没看到柳岸明有动作,转身一看,他早就拿着佳能的相,在一顿猛拍了。

“他们过来了!”

柳岸明猛然惊呼了一声。

何广急忙抬眼,卡普尔谢卡尔正搂着那个女人,往这边的酒店走来。

那个女人貌似有点抗拒,却又不敢拒绝,两个人半推半就地走进了楼底的迎宾台,消失在何广的视线。

柳岸明怪笑着看向何广:

“这两人这是想干嘛?白日宣淫!这工作不错嘛,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妈妈的,神仙一样的生活呀!”

“比你在车上二女同事一夫还是要差一点的,别大哥笑二哥!”

“那怎么能一样!”

柳岸明连连否认:

“我那是人类高雅情绪的倾诉和释放,这两人却是人类兽欲之下的苟合,不能比不能比!”

懒得理他的自辩,何广的脑子快速转动,开始思索怎么利用这次的事情。

他没准备这么快就和他照面,如果在印度起诉他,凭借现有的证据,不一定能要回钱。

印度是一个神奇的国家,对国人有种典型的羡慕嫉妒恨的心里。

这种事情如果在印度弄上法庭,明面上对方的法官和媒体可能会站在何广这边。

但实际上,他们搞不好会在心里给卡普尔谢卡尔竖大拇指牛,能骗到国人的钱,果然有两把刷子。

所以,最后搞不好高高举起板子,却轻轻放下,钱不一定能还给何广。

就算他愿意把钱还给何广,何广也不要,不把这家伙和他背后的鲁氏兄妹弄个半死,怎么能消何广的心头之恨。

不过,事情都送到眼前了,不利用一样,也太对不住他们了。

想了想,何广低声对柳岸明说了几句。

柳岸明听了,呵呵一笑,又开始打起电话来。

卡普尔谢卡尔心里正像小猫在挠抓一样,急得不行。

怀里的这个女人,他上次已经尝过滋味了,但那是在公司,隔着半透明的玻璃弄得,实在是不尽兴。

今天,他要弄个超大的床,好好享受一番。

女人有些抗拒,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样的欲拒还迎不但没有熄灭卡普尔谢卡尔的浴火,反而让他更加炽烈。

胯部的鼓胀,让他觉得自己快要爆裂了,熟稔地冲大堂经理一挥,拿过一把钥匙,他急不可耐地把那人半推半拉地带进来房间。

上天梯、右转、靠东边的房间,这里他来过无数次,带过无数的女人,太熟悉了,简直闭着眼睛都能走到。

他太急了,完全没注意到,离他不远的地方,一个拿着报纸的国人,正偷偷瞄着他的一举一动。

或者说,他看见了也不在乎,在印度,男人拥有绝对的权威,每个男人都和他一样,有什么好掩饰的。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