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当了回舔狗……
我太难了。
“王峰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陈文慧默默补上一记背刺。
“啥?”
陈维表情一窘,那必须不当讲!
“他怎么说的?”
王峰是表姐的初中同学,家庭同样比较一般,但是他个大宝贝——一个六位数的企鹅号。
也就是这个企鹅号戳破了陈维好几年的……蠢梦。
“他说这女的六百不能再多了。”
……
银泰城在桑店区北面,距离位于市中的万象购物中心六公里左右,开车过来还是不久的。
陈维和小表姐聊了盏茶的功夫,一位西装革履、个子不高的圆脸光头中年男子就径直推门进店,身后还跟着一对明显是下属的男女。
这位自然就是张翔张总了。
“陈先生,久等了久等了。”
张翔上来就哈哈笑着伸出双手,“下面的人不懂事,让文慧受了委屈,我老张在这儿先替王芳赔个不是。”
别以为张翔身为巴拉巴拉这个品牌的高管,就放不下身份去道歉。
这种涉及到有钱人、特别是有钱的年轻人的纠纷最难处理,年轻人最容易冲动啊。
陈维既然敢拿二十五万软妹币听个响儿,他张翔就得让陈维听的舒心。
天知道如果不让陈维满意,他会不会再花二十五万找一些社会闲散人员,再听个更大的响儿。
一百块钱一天。
就在店里赖着不走,再吹毛求疵地挑点小毛病,或者干脆再门口蹲着和顾客聊聊天……这等事报警也没法。
到时候莫说桑川,就是山省地区的上百家门店说不定都得大受影响,到底是国外的牌子。
还是根基不足的小品牌。
“张总。”
陈维伸手与张翔握了握,接着微笑开口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过刚刚那件事只是个代表,其余的我也从表姐那儿问了出来,我就再给张总补充一件。”
“是,陈先生请讲。”
张翔笑着说了句,接着他摸到茶壶已经凉了,转头吩咐身后一个属下,“小李,还不给陈先生换壶热茶?”
“张总,咱们这家门店开业四个多月了吧?”陈维明知故问。
“对,四个月零十天,我上周才来这边考察过。”张翔说道。
就见陈维站起身来,先是伸手指了指店内正中一个连接天花板与地面的大柱子,再转头看向张翔:“那张总知不知道这柱子什么时候擦的?”
这……我哪儿知道?
张翔顿时语塞,心里隐隐有猜测。
陈维自知张翔没法回答,继续说道:“是前天擦的。”
“这个柱子开店以来就没有清洁过,当然了因为本身材质的缘故,它看上去一点不显脏。”
“不过就是在这位王店长的命令下,前天我姐爬着折叠梯,整整擦了它八九个小时,从上午九点擦到了晚上六点,中午就下班吃了个饭。”
“而这其余几位没顾客的时候,聊天的聊天、玩手机的玩手机,只有这位小丽帮我姐打了几次水,还被王店长训斥了一番。”
这……
属实太过分了,已经不是赔礼能解决了,张翔面色难看得吓人。
柱子直径两米有余,高则超过了五米,本就是不容易落灰的材质,经年不处理都无妨的。
可她王芳居然敢让一米六几的陈文慧干这种活儿?还是一干一天,不允许别的同事帮忙?!
这亏了没出什么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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