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点头,“不错,将父皇已经康复的消息放出去。安置地点传出三处,北部柳家一处,南部江州一处,再是曹磊一处,引上官逸的杀手过去。”
“是!白云山这处,可要派兵来守?”周恒问。
上官宇举杯饮茶,胸有成竹地道:“不用。虎子已在来路上有所安排,且山下月华镇上数位隐卫守着,加上这处的卦阵,无人有能力杀得进来。”
周恒点头。
他被人领进来这山庄时便观察过,此处卦阵复杂不说,还有不少陷进,且大门口有几笼蛇虫,按钟神医治毒的手段,施毒定是信手拈来。他虽不通药理,却也见过秦意当年在军中试毒的,秦意曾道凡是要解毒就得先用毒,且常需以毒攻毒。外界杀手即使能杀进来,未必就能得手。此外,上官宇和秦意还在这处,没几个杀手能奈何他俩。
上官宇继续道:“且,救灾时也要传出朝廷不中用的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至少能将百姓的怨气蓄满,将此六州民心收归囊中。”
周恒应声。
如今历安帝尚未康复,新帝又手握禁军和两方神威军,对于他们而言,最佳的方案便是偏安一隅,而后再谋后动。
上官宇继续朝周恒道:“你现下便去安排。你暂且在此等候两日,我有人和物要给你,在来此处的路上。另外,届时下山时,秦意与你一同前往。”
秦意闻言只略略点头表示无异议,可周恒却像被踩了尾巴的包,暴躁道:“他跟我去作甚?休想给他我的一人一马!”
秦意嗤一声,声音照旧不急不躁:“谁稀罕你的人马。”
周恒收起朝上官宇拱起的手,气愤地坐下与秦意对视,高声道:“不要我的人马,跟我作甚?看我如何排兵布阵,回头再悄悄偷我的人?反正秦二你如此作为有经验的很,一次生二次熟悉嘛。”
秦意领会周恒这是讽刺他偷了他的表妹李惜儿,木已成舟,如今他和李惜儿恩爱有加,这三日来一家三口在周恒眼前其乐融融。周恒心中有怨亦是可以理解。
想及此,秦意干脆闭嘴不言,留周恒一人暴躁。
周恒怒目圆睁半晌,见秦意缄口不语,恰似他一响重拳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心中那股火气愈加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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