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不光丐帮全子文头疼,李远也挠头。

这三人自己现在都不好对付,只有暗杀还有一些机会,指望用刀是没戏的。

自己的刀法还是拿不出去手。

藏在湖里的李远一手拿着一条大鱼,就这么啃着,一边思考着。

可惜还是不敢用火,生吃吧。

虽然说是绝对的鲜嫩,毕竟拿在手里还活蹦乱跳的,能不鲜嫩吗?

可连吃几天也有点受不了啊。

想了想,还是偷摸的岸想办法吧,估计这湖里是不能呆了。

即使过了几天一切都正常了,可在湖的全都是一些小喽喽,杀了也没什么必要。

仔细想一想,还是没有什么办法,看来得求助暗楼了。

换好衣服,连夜摸黑进了九江县城。

这几天每天都是生鱼吃的肚子实在是不适应,趁着黑夜,找到了一家饭馆。

想一想自己为大周做了这么多贡献,偷一点吃的不要紧吧。

恰好有个大肘子,这猪肉吗,吃着有些腻,不过按老话讲,要饭还挑肥拣瘦,活该饿死你。

他的身法虽然对付天阶高手还是差点意思,但偷起东西来,还是无往不利的。

为了防止有人注意,还是多祸害几家吧,光找一家薅羊毛也不合适啊。

分散一点,偷了一个肘子,很远的地方再去偷一只鸡,到酒铺又偷了一坛子好酒。

找个无人隐蔽的地方先填填自己的肚子,好好吃一顿。

这里属于南部,但好在比起当年在舟山的时候吃的更和自己的胃口。

一口肘子一只鸡,一坛好酒,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自己的肚子里,把残骸挖个坑一埋,抹去了所有的痕迹。

说实话,李远同样很感谢在刺武的那段日子,如何消除痕迹,如何潜伏,如何简易的化妆,这一切都是在那段日子里学习的。

如果没有路之寒的那件事,在刺武呆的很开心。

每天忙碌,想着如何杀人,日子很简单,和路江在一起打打闹闹的,也很开心。

可惜,这些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物是人非。

不想了,九江的暗楼驻点很简陋,毕竟这里是丐帮的地盘,不过一直潜伏的很好,没有被丐帮发现。

李远也不敢大意,即使到了据点还是四处观察了一会,用心神在据点内感知了一下。

这据点怪不得不被发现呢,居然是个棺材铺,虽然说江湖人百无禁忌吧,但对于这种地方还是敬而远之的。

这棺材铺规模也不小啊,不过一般这种地方真的没人会多加注意,嫌弃这里晦气。

偷偷潜入了棺材铺,根据暗号轻轻叩响了内屋的房门。

回应也很及时,对了两次暗号以后,李远终于进入了房间。

一个老人,看年级起码有六七十岁了,这在大周可算高寿。

佝偻着腰,并没有点灯,但对屋里的环境可能是太熟悉了,轻车熟路。

也没多说话,只是示意李远跟着进来,进入了密室。

再次看了看李远身的暗记,连问也没问,直接搬出所有丐帮的资料。

“你在这里看着,需要什么告诉我一声!”

好厚的一堆档案,看来暗楼对丐帮可以说注意了很长的时间。

李远问道:“老爷子,能不能帮我找出近几年的资料!太长时间的没什么用处!”

老爷子虽然看起来步伐缓慢,但体内的气息很强,而且如果不是李远多加观察还真不好发现。

看来老爷子对这些档案是在是太熟悉了,在档案里翻翻就找出了最近五年的丐帮所有人的资料。

而摆放在最前面的就是萧志,全子文,和韩博然三个人的。

李远并没有看萧志和全子文的,先打开韩博然的。

韩博然,秀才出身,轻功与刀法疑是家传的武技,后其父牵扯到江南道贪腐案,被斩首,后家道中落,被全子文邀请加入丐帮。

当然档案比这细致的多,不过李远只是简单的总结了一下。

刀法毒辣,变化多端,身法缥缈,怀疑是邪门武功,不过到现在没人知道到底是哪里的传承,所以怀疑是家传的。

当然还少不了他的个人战绩,在这李远非常仔细。

可惜没有看到现场,从这面只能进行最简单的分析。

通过面的资料可以清晰的看出韩博然对大周有着无比的痛恨,不过也难怪。

一个富家子弟,衣食无忧,突然间家道中落,后奋发图强,成了天阶高手。

妥妥的话本的男主角啊。

下手十分狠毒,基本很少留有活口,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色。

李远突然闭眼睛,仔细的想了想,好色这一点可以利用一下。

之后马拿起这方面的资料,仔细的看了起来。

韩博然最喜欢的就是流连于青楼勾栏,并不喜欢良家妇女。

李远看来需要盯梢了。

最喜欢去的就是清梦阁,位置就在九江县城的繁华地带。

不过资料也写了,最近一段时间由于李江候的出现,一直没有去。

李远清楚这好色之人虽然暂时能够忍住,但时间一长绝对憋不住。

他更清楚,自己这么一折腾,丐帮现在是自顾不暇,暂时没有心情找苏志的麻烦。

何况他更加相信苏志的心机,自己已经把丐帮祸害成这个样子,他那边不会一点举动都没有。

恰好老爷子在这,随意的问了一句。

不愧是暗楼,这些信息也早就收到了,李远下翻阅了一遍,露出了会心的一笑。

丐帮虽然也属于名门正派,但实际名声并不好,坑蒙拐骗什么都干。

本来大家都畏惧丐帮的高手众多,不愿意招惹罢了,现在有人开了口子,后面的事情就很难控制了。

何况苏志把一些丐帮的劣迹都揭露出来,要知道万夫所指也不好受啊。

现在李远的目的达到了,许多丐帮的分舵已经受到牵连,与当地的门派发生了冲突。

能当一帮之主的没几个心思不够缜密的人。

要知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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