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骁吃完后便急忙赶往尚品酒楼赴约。

“忠宁王殿下,您今日迟了。”邝里大人边喝茶边道。

“今日有重要的事,晚了些。”梁景骁坐在他对面。

“老臣派下面的人去查了,结果与你我所想并无二致,对您下手的人,并非宫中之人,想来是某位宫中权贵豢养在宫外的死士。”邝里大人直入主题。

“大人对下手之人可有些眉目?”

“老夫还不敢妄下断言,此人十分狡诈,待老夫派手下再去探查一番,这段时间,我们就开始下一步计划吧。”

“终究还是逃不过这手足之争。”梁景骁望向窗外,双眼空洞无神。

邝里大人心里明白他曾经多么珍视这些皇弟皇兄,可他们因曾经皇上对梁景骁的过分疼爱而心生嫉妒,对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终究是令梁景骁心凉了。

“我们没有退路,若再不出手,只得沦为他人争权夺利的牺牲品,殿下,眼下重获皇上重用才是最重要的。”邝里为梁景骁吃下一颗定心丸。

杜笙自伤了朱铁娃后颇得夏合将军的赏识,加之自身勤勉努力,如今已经成为他的得力干将,忠义爱徒,军营上下,无不对其敬佩听从。

短短数月,他比其他人勤加近乎十倍锻炼,也从病态羸弱,将士们口中的“小娘们”成长为军中难得的雄武将士,身材虽纤瘦却也不失勇武大将风范,用“英勇”与“儒雅”二词形容,最好不过。

“师傅,您叫我?”杜笙本正在练兵场练兵,得了夏合将军的传唤,来到了他的帐内。

“这几日,边境姜伽屡次来犯,探子带来的消息称,竟有些已然乔装成我们大阜人,藏匿于鄞都城内,你带些人去探清楚些,回来报给我。”夏合将军端坐案旁,吩咐道。

“属下遵命。”江珩双手抱拳道。

接到这次的任务,杜笙心里是开心的,他终于可以下山去到鄞都城,完成任务后,或许有机会见上江珩一面。

从将军帐中走出后,杜笙不由得浅笑了一声,他握住腰间的刀柄,内心盘算着全是见到江珩该说些什么。

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每月的月钱够不够用,偷跑出去有没有被二夫人抓到……

外婆的身体状况无从得知,江珩与二小姐在府中处境已然很艰难,二夫人的处处刁难应该也让她应接不暇,加之要替他照顾外婆,一定辛苦极了……自己在这军营中数月,一直没有机会下山。

想到这,杜笙不禁自责起来,他就这样躲了,将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丢给了江珩……

再等等,等他在军营里有了一番作为,等他有足够的底气将她喜欢的花簪送给她,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

到时候不需要再看任何人脸色,足以给江珩这世界上最好的……他自以为这感情不掺杂其他,只一心想着要为唯一的朋友多付出些。

根据线人给到的情报,那些人依照习俗,身上显眼处各有不同大小的刺青,杜笙等人来到城中后便决定布开人手在城中各地蹲守,掌握了这一情况,任务不难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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