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这几天的疲惫,也许是因为疫情的严重性,玉华容变得娇气了许多,她喝了点水,又在钟停砚的怀里蹭了蹭,已经半醒的状态了却还是不愿意睁眼。
钟停砚好脾气的放下水杯子,将人揽着半靠在床头靠包上,又将被子向上拢了拢。
“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
玉华容也只是放任自己娇柔了一小会儿,这会儿已经睁开了眼睛。
“不了,已经好几天没练功了。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僵硬了。”
去不了小区的花园,但是家里就有练功房。钟停砚这个宠妻狂魔,从玉华容慢慢的恢复以后,就开始为了小娇妻备好了练功房。无论是隔音,还是里面的设备,都非常的精良,哪怕是国内一些非常大的专业录音室,除了规模之外也都有一较之力。
玉华容起身下床,赤着脚踩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钟停砚跟在身后,将人拉在沙发上做下,套上了袜子和拖鞋以后,这才将人放开。
“说了多少次了,要穿鞋。”
玉老板上辈子就贪凉,尤其是夏天。钟停砚这屋子里的水暖系统做得很好,这大冬天的,玉华容就是光脚踩在地上其实也不会太冷,何况家里到处都铺了地毯。
钟停砚琢磨剧本的时候,有时候就会随意的找块地儿坐下,然后推敲半天。这地毯的事情,是玉华容的主意。
上辈子的大帅府里,他们夫妻俩的房间也是铺了厚重的地毯,据说还是前青朝早年从波斯国来的,哪怕当时的波斯国几乎不存在了。钟停砚有时候看舆图,或是处理一些军务,不太紧急的时候,也是随意就坐在了地毯上。
玉华容从前就会给钟停砚备上一些茶点切好的瓜果,自己则是开始处理一些教养院的事情。
那时候兵荒马乱,到处都是战乱,许多孩子年幼失怙,玉华容有心做些事情,就出钱办了个教养院,收容这些孩子,请了保姆跟老师。一些日常开销支出什么的也有些流水,也就需要玉华容来过目。
这会儿,钟停砚已经洗漱完毕,拿了一本剧本已经坐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看了起来。
这是他近两年很看好的一个作者的文改编的剧本。从文开始连载的时候开始,钟停砚就将这本书给签了下来。影视版权买下,钟停砚却一时没找到合适的编剧,作者本人倒是很直接,“我知道我自己什么水平,写文可以,但是编剧功底是真的不行。”不过,作者本人倒是要求了,这本书的编剧过程,他要全程参与以及监督。
钟停砚也是去年年底的时候才收到一份有些对胃口的剧本,只是钟停砚在看到这个编剧的名字时,却是有些迟疑。只是,剧本质量太好,钟停砚思索再三,跟原着作者商量了下,决定试着跟这个编剧合作下试试。
原本过完年几个人就要碰头说下剧本的事情,但是没想到这一场疫情,所有文娱活动都被按下了停止键,几个人也没什么违背公共秩序的想法,就将原本的线下面谈,改成了网络会议。
玉华容知道钟停砚有事要忙,自己洗漱完了就进了练功房。吊嗓子也好,练功也好,总得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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