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越过他,走了。

裴慎挑了挑眉,楚辞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四爷,甘拜下风。”

“下次再偷听我说话,小心你的耳朵,叔。”裴慎的心情颇好。

楚辞:“……”

裴慎走到窗边,沉思片刻,忽而开口:“楚辞,这是最后一次抽陆一的血,华国没有,就想办法到其他国家调,如果陆谨言的病一直治不好……”

裴慎说到这,忽然就止了声,他轻叹了口气,“陆一不是血液库,她只是个女孩儿。”

就算成年男人,也承受不住一个月两次的抽血。

陆一再厉害,做噩梦时,仍旧会不安的皱眉。

他只想把她抱在怀里。

陆一刚走出楚辞的办公室,翻盖机就响了,陆一接听。

“喂。”

电话那头,明显松了口气,“陆一,你醒了啊?”

“嗯。”

“还跟同学在一起吗?”陆建沂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

陆一的答话很简单,语气虽然软的,陆建沂还是察觉出她心情有些不太好。

陆建沂犹豫要不要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陆一先开了口。

“有事吗?”

“谨言醒了,他挺想你的,你要来看看他吗?”陆建沂怕陆一拒绝,又补上一句,“我上次跟你说过的,他特别想见你。”

陆一想了想,陆建沂是转交过陆谨言的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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