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柄飞剑仿佛神龙,犹如活物一般绞在了一起,你来我往,首尾追逐,互相卷杀。
几个回合之后,易洺手中剑指又是一变,飞剑就从神龙变成了一道金光,《金阳剑诀》施展开来,剑意之盛,刺的围观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而青衫少年也并无迟疑,剑势一转,剑意不是金光,却是一片弥漫天际的黑光,和金光在剑意领域两相对峙,不落下风。
……
接下来,两人各自施展剑诀剑术,剑诀变化,剑影纵横,竟然没有一种重样的。
虽然有时候也不一定能找到完全同类的剑意,不过却仍然极为相似,看的围观众人如痴如醉。
……
“这两位,真是可怕……”
“不错,他们的剑诀都不是仅仅会使能用,而是都到了领悟出剑诀剑意的程度。”
“到现在为止,他们各自已经施展出三四十种剑诀了吧?”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还有一些见识不广的修士,没有认出剑疯子的身份,也没有看破易洺金丹修士的身份。
……
另一边,一些金丹修士的小圈子也被惊的不行。
“吴老鬼,你会几种剑诀?”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剑诀贵精不贵多,我把一堆剑诀钻研那么深干什么?”
“那那位是什么情况?”
“你问我,我问谁?”
“咱们中间,不就是你和段仙子的剑道最精吗?”说话的人又将视线转向了另一位女修。
“别看我!”
“我看他是闲的没事干吧?”有人不得不猜测,“一入金丹,想要再踏入结丹境,那是难上又难,他会不会是想以此完善自身虚丹,试图再进一步?”
“也许吧,金丹道路千千万,寻找到适合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碧落剑宗的那个小子,不也是走的这条路吗?”
“不错!”
“对了,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怎么了?”
“什么问题?”
“咱们都活了好几百年了,说无所不知太夸张了,可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吧?”
“对啊!”
“正是!”
“可是那位剑疯子的各种剑术,咱们还能认出来大半,都是中域各家宗门有代表性的剑诀,可是那位金丹所用的剑诀,你们谁认识?哪怕是见过其中一种?”
“咦?”
“让你这么一说……”
“确实,虽然剑意依然脱不出各种藩篱,可我确实是没见过他施展的这些剑诀。”
“这位应该来自边荒或者海域的地界吧,这些剑诀都来自那里?”
“可是边荒海域的人又不是不来中域历练,咱们又不是没去过四方边荒。”有人反驳道,“就像咱们认出了景湖宫的那个女娃娃,你也见识过断浪剑派的剑术。”
“不错,虽然边荒海域的剑道宗门不少,各路剑诀繁多,可是如今他施展出来的剑诀,咱们一种都不认识,也有些太过了吧?”
“这……”
“自创剑诀?外洲修士?”
“他也才金丹初期,能自创这么多风马牛不相及的剑诀?”
“难道是其他大陆的修士,来咱们天武洲历练的?”
“镇空洲,还是九元灵洲,或者是赤焰洲?”
“赤焰洲的修士几乎都修炼火系功法,剑诀也都带火焰,哪有这么繁多的剑意剑诀?”
“依我看来,不是镇空洲,就是九元灵洲!”
“可是他怎么和景湖宫的人搅和到一起去了?这等剑修,难道不应该是碧落剑宗派人陪着吗?”
“呵呵,看看景湖宫的那个女娃娃,若是你,你是要碧落剑宗那些眼高于顶的剑修陪着,还是要这个女娃娃陪着?”
“呸!不要脸!”
“都别争了,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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