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有些懒洋洋的态度。
绝对不是因为什么熬夜白天到局里补觉，他劳模凯尔像是这种人么。
随意地喝着红茶。
加的白糖似乎加多了。
随意地看着各处的局势。
以及某些操作，比如联邦已经秘密派人研究鬼剑士诞生的药剂试剂。
如果没有凯尔的推演帮助，经验，以最乐观的态度估计，直接上人体实验那种也需要十年以上的时间。所以如此善良的凯尔怎么忍心联邦的实验止步不前呢。
所以联邦专门的工作人员不断灵感连连，如有神助，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对实验有了清晰的思路。
只要再过几个月，拿出有一半存活几率的药剂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这点，相当谦虚的凯尔是不敢居功的，哪里哪里，不敢当不敢当，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相当于五级诡异的存在，最起码在这个世界是如此。
当然经过他暗示研发出来的药剂，由他凯尔给予灵感，自然是有些微不同的，一点小小的不同，比如相当于凯尔打上印记。
必要的时候可以掌控服用药剂的人的身体，意识投影到对方的身体之中。
还能拥有对方的视角。理论上还可以让对方自爆。
一点小小的功能，不值一哂。
毕竟，他凯尔，优秀警员，只是出于对联邦的一片公心才开发出来这些功能，平常会乱用么，不会。
与此同时，五千人鬼剑士的投放，即使其中有一部分相当白痴，自己把自己作死了，但活下来的一部分也弥足客观了。
而且这些人的目标只有一个吞噬诡异，进行升级，那种蠢到躲三年，当什么都没发生的人毕竟是少数。
诡异的发现的频率几乎被人为的打压下来，诡异在生死面前几乎是不值一提。
虽然只是一些较为低级的诡异。
如果让联邦成功地研发出来药剂，哪怕有一半的死亡几率，那也代表了一件事，鬼剑士可以量产，量产鬼剑士。
诡异的发生频率绝对会降低，甚至可以到达近乎根除的效果，毕竟联邦数亿人口。
直接用囚犯来进行实验，也可以轻松推出一百万鬼剑士。
而这些在五级面前毫无意义，五级诡异并不单纯的积累。
而是一种质的变化，单纯的堆积人数是没有用的。
而凯尔给鬼剑士设置的上限就是四级。
还仅仅是理论上的。
不过也说不准有没有天纵之才能够超出完善。
凯尔不看好，毕竟这个世界的亲儿子主角是诡异，不是人类。
人类不可能有主角待遇。
凯尔不断下推手，以及有几个勇敢的人勤奋地试探书本记载的五级诡异所在地，几乎还没到外围就死翘翘了。
真是一届比一届菜来着。
那个去失落之城的那个，失落之城的那个，跑到城里面去了，厉不厉害。
凯尔思绪百转，眼眶深重黑色，整天熬夜，遇到点重要的事还得去看。
分神千万，每一个鬼剑士配备一个视野，不要以为他凯尔很容易好么。
中年老师不断从书本抽出各种东西，砍刀，长剑，屠刀，锤子，双手剑。
以及弩箭，仿佛变魔术一般，最为夸张的是巨剑。
谁能告诉我，怎么从长度只有巨剑宽度一半的书本里抽出一把巨剑的。
这些武器仿佛都轻到不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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