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家车上,稻草人想要撕碎司机,将他身上那蓝色的服装穿在自己身上。
打着黑伞的修女,流着血泪,快速地转动伞面,脚底上沾染的血泊变的越来越大。
像是想要整个公交车同化。给整座公交车染上血色,脸上的血泪流着。
不断拿着屠刀挥砍玻璃的无头男子,在挥砍的时候不断逼近了在场唯一一个普通人,那个在座位上瑟瑟发抖的女士。
浑身都在战栗,看着这些只存在杂志上的恐怖故事上的一幕。
惊恐地说道,“不要,不要。”
“给我走开。”音调不断升高,仿佛要划破天际。
嘴角流露出一抹疯狂的笑意。
直接一脚踢在了拿着屠刀的无头男子身上,但没有任何作用,他只是转了个身,又拿起屠刀,轻轻的挥砍。
直接这个瑟瑟发抖的女士就失去了性命,唯一的区别,剩下被切割的身躯没有被扔出窗外,留在了里面。
戴着黑色礼帽腐烂身躯的男子。
不断被公交车的机制切割,又不断重新复原,仿佛被不断打碎的水面总会在最后复原。
只要本身水不出问题,倒影的画面的本体不出问题。
上一刻腐烂的躯体被切割干净,紧接着尸体又会在仿佛凭空悬浮在空中的黑色礼帽下立刻重组。
安迪兰德尔面色有些难看,这回有些赌大了好像,之前他拿着这支黑色钢笔几乎无往不利,否则家里的三辆车哪里来的。
自己开的不是顶配,也是高奢,可不是便宜的最低档。
这次不会翻船吧。
凯尔显露出自己的本质,之前只是利用黑色钢笔本身的能力去作用,自己只不过躲在背后操控。
但本质暴露的时候,尽量操纵他符合这个世界的规则,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诡异。
所以,阴暗,阴冷,以及恐怖,以及带着机械感的规则才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主调。
公家车似乎有些颤栗,又没有,他本身是近乎没有意识的,只是单纯的规则,或许有那么一点自主,但连最开始的婴儿都比不上。
所以面对凯尔的不断侵蚀,顺着意识的联系,不断顺延,直到彻底面对,剥开外表的无必要的包装,那些同样最核心的的东西。
一口吞下,乃至吸收。
就像切开豆腐般容易,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感觉吃撑了。
终于一口吞下。
疯狂的转动的血红色的灯光不在变化,变回白惨惨的灯光。
安迪兰德尔舒了一口气,诅咒成功。
他下意识忽视了手中黑色钢笔的问题,为什么它如此牛逼去被合理收容的问题。
就像人不会去想我们为什么生活在地球不是生活在小熊星座的某颗行星上。
不断挥砍着的拿着屠刀的无头男子的尸体,打着旋转伞面黑伞的修女,带着黑色礼帽腐烂尸体的男子,坐在驾驶座穿着蓝色工装的稻草人。
全都转过来,停止手上的动作,看向安迪兰德尔,公交车对他们的压制突然消失,对于他们来说,公交车已经在视野里彻底消失掉了。
所以,在场只剩下一个活人,安迪兰德尔,而对于任何诡异物品或者事件,杀人是他们永恒是追求,如果怎么奇异的规则,但杀人本身就是无止境的追求。
安迪兰德尔看着稻草人,修女,戴着黑色礼帽的腐烂尸体,以及拿着屠刀的无头男子。
当即就想说一句,。
什么鬼,刚刚对付完公交车就要强行对付这么多,早知道直接走了好了。
不过,自己好像没得选,感觉对面几个人的视线都聚集在自己身上,血泊扩散开来,似乎要蔓延到自己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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