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这个圈子最重视的东西。
虽然没有领证办婚礼，但是签了字，点了头，这不就相当于把自己嫁给了楚归离。
季瑾笙难得没有听进去程然的话，他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另一件事。
楚归离……季瑾笙总觉得他很眼熟，抬头见程然望着自己，心中疑惑脱口而出：“然然，你觉不觉得楚归离有点眼熟？”
“原来你也有这种熟悉感。”程然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但是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我见过的人一定记得。”程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季瑾笙点了一颗烟：“那只有一个可能。”
在脑海中搜寻了半晌的程然抬头望着眼前的男人：“嗯？
“这个人我们见过的不是正脸。”季瑾笙低沉的声音带着笃定。
“那你的意思是……见过不完整的脸，我好像想起来了。”
季瑾笙只见眼前的人脸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想起什么了？”
“你记不记得三年前我刚回国的时候。”
“嗯。”
程然躲了他三年，三年前发生的事情自己如今依然历历在目。
“程端被绑架的那次，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季瑾笙的记忆仿佛也被一点点的回忆起来一样。
模糊的记忆被拨开了云雾：“黑桃国王？”
“对。”
“你的意思是黑桃国王和楚归离是一个人？你确定？”
“你知道的，我过目不忘，刚才还不是十分确定，现在想来下半张脸完美重叠。”
季瑾笙知道程然从不说自己没把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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