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风谨南感觉到一个人群中有一个目光在盯着她,心下一凌,猛地抬起头,却和一个带着笑意的紫眸对视。

叶宬念看着突然看向自己的小人儿,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丫头还真是敏感。

他也是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会利用人心,这金天武,她怕是从昨日就没打算要放过他。

“来人!把金天武给朕压入天牢,听后发落!”君逸衣袖一甩,下了旨令,这金家,屡次挑战皇家威严,看样子,要收拾他们了。

风谨南看着君逸眼中的暗芒,心思百转,昨日,果真是君逸的人在监视他们。

这君逸,怕不只是想要把金天武压入天牢这么简单。

金天武听到君逸的话,心头一震,不行,他不能去天牢,他不要!!

“君上,天武没有做!我真的没有做!”

他可是金家的嫡子,怎么能和那些下贱的犯人关在一起,怎么能住那种地方!

他不要去,他不能去!爹,对,他爹一定能救他!

“爹!救救我!你救救我,爹!”金天武挣脱桎梏,死命的扑倒金元贵的脚下,抓着他的衣角,“爹,你相信我!不是我做的!”

“带下去!”

“爹!救我,爹,救救我,爹——”

金元贵看着被拖下去的宝贝儿子,脑子里轰得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崩塌。

“君上——”

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君逸一脸惶恐,“小儿一时糊涂,犯下了大错,还请君上看在”

“看在什么?”君逸冰冷的声音响起,“你是想说你金家的脸面比我还大?”

“不敢!草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金元贵浑身一个激灵,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早就隐没在人群中看戏的风谨南听到他们的对话嘴角一动,这金元贵,看样子是不知道昨天风府门口的事情呐,还敢提金家出来刷存在感。

“朕听闻,金府的产业涉及各处,连后宫的衣行都得你们说了算,看来朕不能太苛责你们,”君逸冷笑,“金元贵,你们金家好能耐啊!”

“君上!!草民不敢!”金元贵听到君逸的话浑身就像掉入了冰窟,咚咚咚的磕着头,“草民对君上尽心尽力,绝无不忠僭越之心!!”

“我说我对你也无任何意见,你可信?”

“草民愿把金家的一半的产业交于君上手中!以表忠心!”

“哦?”

“不不!草民愿把金家产业尽数交于君上!”

“哈哈哈哈哈,你可是过于紧张了,”君逸走到金元贵面前,缓缓蹲下,

“我怎会将金家产业全部收回,那你们一家该如何生存,到时这天下怕是要骂我冷血无情了。”

“是草民心甘情愿,想要为天玄国尽力,不关君上任何事情!”

“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君逸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不如这样,朕就封你为商行大夫,替朕管理你上交的家业,像云爱卿他们一样,朕给你俸禄,如何?”

“谢君上,臣,遵旨。”金元贵恭敬的磕了几个头,满脸开心。

“很好,爱卿起来吧,朕相信你可以将这产业做大,毕竟这些年来,金家也在你的经营下越来越好啊。”君逸拍了拍金元贵的肩膀,看似不经意的说道。

但是在场的人都明白,这是在警告金元贵,不要试图在中间耍任何小手段,如果之后经营不善,那金元贵断然不会好过。

“谢君上。”

“好了,耽搁了这么久,继续开始吧。”

君逸转身,心情大好,也没有再继续苛责风海办事不周。

众人见事情结束,又纷纷回到了自己的擂台,开始了激烈的斗争,而由于金天武被捉去了大牢,叶宬念没有了对手,直接获胜,进入第二天的擂台赛。

……

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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